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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潛入海中,右腿失去知覺,胸口絞痛。哪怕我會水,也遊得十分困難。
海里一片漆黑。
我來回在海里遊了幾回,不得不浮上海面休息。
不知道過了幾分鐘,或許只有幾十秒,時間如此漫長。
我終於明白,我不想她死。
當我再次下潛,猛然間,從遠處傳來一點亮光,應該是牧音的防水電筒。
我奮力用左腿蹬著往前游去,在海里抱住牧音的身體,帶著她浮上海面。
上岸才發現,她脖子上有個洞,像是鑰匙的痕跡。
我想起地下室裡掛在天花板下的鑰匙,銅的,尖的。
她掛在那裡,讓牧爭看得到摸不著。
如今牧爭,用那把鑰匙刺穿她的脖子。
三十
玻璃門開啟,我走進病房,聲音冷漠:「如何?」
「陸少。」醫生護士向我行禮。
醫生走到我身邊,為難地說:「陸少,夫人恐怕很難醒來。」
我坐到床邊,握住牧音的手,沉默。
那天將牧音救起後,經過搶救,牧音昏迷不醒,醫生說她成為了植物人。
坐了半個小時,我離開病房。
醫生追過來道:「陸少,有件事得向您彙報。」
「說。」
「夫人她……」
「她怎麼了?」
醫生臉色糾結:「她已經懷了三個月的身孕,胎兒很健康……這個孩子要麼?」
孩子?
我停下腳步,重新走回病房,透過小窗望向躺在床上的女人。
一頭波浪黑髮,面容美麗而安詳,她睡著的樣子,像傳說中的睡美人。
「要。」
我開門走進病房,俯身握住牧音的手,親吻她的手背:「牧音,我會滿足你的願望,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只娶你一人。我們的孩子,我會好好撫養長大,作為我唯一的繼承人,但是……」
牧音,我很難面對你。
你會理解我的吧。
我眼眶慢慢變紅,轉身走出病房,對醫生冷酷地命令:「永遠別讓她醒來。」
三十一
我沒有說出真相,因為說出來,牧音必死無疑。
就讓小偷、高利貸、大哥的死成為懸案吧。
我請了最好的律師為母親辯護,最終判處母親四年有期徒刑,緩刑三年。
只要有緩期,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