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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
“那就殺吧！”
沈青冥面無表情，擺了擺手。
咔嚓！
咔嚓！
丁婉兒指尖跳躍，小丑的身體隨之折斷，大量陰氣在空氣中揮發。
饞鬼舉起屠刀，貪婪的刺向小丑後腰……它已經很久沒吃過腰子刺身了！
“等等！”
在刀尖刺破面板的那一刻。
小丑終於怕了。
“人類，我服了！”
它看著凶神惡煞的饞鬼、眼眸漆黑的丁婉兒，覺得沈青冥才是鬼神！
“放了它。”
咔嚓！咔嚓！
丁婉兒指尖連點，小丑肢體復原。
它揉了揉肩膀，聲音尖細道：“我可以供你驅使，但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在賭局中是怎麼贏過我的？”
“你的賭局？”
沈青冥聞言一笑，左眼漫上一片血色，將小丑籠罩。
“看好了。”
沈青冥捏起一枚骰子，伸手一抹，骰子上的點數變成了8點，再一抹，10點。
“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丑尖聲道。
“你以為我上了你的賭局，其實是你進入了我的夢境。”
沈青冥道。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類！”
小丑驚駭道。
沈青冥沒有回答它，只打了個響指，所有鬼神化作青煙消散，回到了神荼棺中。
沈青冥揉了揉太陽穴。
經過一番消耗，他已經有些疲憊。於是支付了一百冥幣，讓饞鬼泡了杯提神醒腦茶。
茶很快做好。
沈青冥掀開蓋碗一看，滿滿一杯枸杞，連茶湯都泡成了紅色。
他媽的！
乾的漂亮……
沈青冥吸溜一口，只覺得一股暖意從胃裡傳到四肢百骸，剛剛被掏空的精力瞬間恢復。
他再次生龍活虎。
許諾此時已經老態龍鍾，壽命也所剩無幾，隨時都會歸西。
“呼……”
沈青冥吐了口陰氣，將許諾籠罩。
許諾只覺得渾身一輕，花白的頭髮恢復烏黑，佝僂的身體重新挺直。
“謝謝你！”
許諾摸著自己的臉，覺得今晚的經歷像是場夢。
“命是自己的，別被輕易騙了去！”沈青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