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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佔據的這道視線是佛國如來的，如來的名諱，伽尼燁嘛……
“沒什麼……”
司馬問天依然在笑，那笑容中帶著自傲之色，手中輕輕一揮，王權瞬間感覺天旋地轉。
再睜開眼睛，已經回到了現實……
房間中十分安靜，只有窗外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王權面容平靜，但內心卻一點也平靜不下來。
實在是，無天這枚意志碎片帶給他的衝擊太大了。
只存在於話本小說的人物他今天見到了，司馬問天，以及佛國淨土的如來！
不愧是人仙，不愧是能活一萬三千年的人物，不過是意志碎片的景象，他在那麼多年之前居然能察覺我，他能看透未來？
王權腦中一團亂麻，感覺很是不可思議，這完全解釋不通。
他已經大概瞭解，所為意志碎片就是承載一部分原主人的記憶功能。
可以透過舍利子的力量啟用出來，讓自己身臨其境的觀看。
記憶也就是曾經某一段時間發生過的真實影像，也就是說邪佛無天曾經見過國師，說出過剛剛他聽到的那一段話。
可司馬問天卻說他是如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根據上一次得到靈顯菩薩的記憶，如來也就是伽尼燁確實在百年前關閉了佛國淨土，進入閉世狀態，這一點可以驗證。
那是佛國如來的記憶，那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邪佛無天的記憶中？
王權想到一種可怕的猜測，難道說邪佛無天與佛國如來是同一個人？！
不然如何解釋，這種情況的出現，王權皺著眉頭，仔細回想剛剛的每一處細節。
如來伽尼燁說過，想要久存，應該是長生的意思。
國師司馬問天回答，釋放善惡，只留純身……
難道說邪佛無天是佛國如來的惡身？
那是否還有善身？
王權猛然想到之前在流雲城時，還真顯化之時，無天驚訝之下，叫出瞭如來二字。
下意識的看了看胸口位置的舍利子，如來善身難道是還真！
一瞬間似乎想明白很多事，但同時又有很多疑問，這一切似乎充滿謎團，讓人看不真切。
王權之所以這樣猜測並不是毫無道理的。
前世釋迦牟尼佛三法身的傳說廣為流傳。
他上五臺山之前還專門研究過這方面的佛學知識，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