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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事兒他見到很多,太多的人想要和家庭抗衡,最開始口號喊得都很響亮,寧死不屈,可後來,隨著各種誤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再深的感情也因為種種被消磨。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如果以後蘇敏想回頭,他一定接的住。
譚軍離開後,蘇敏點了一瓶酒,她自己開了喝了個痛快。
這樣靠著酒精麻醉自己的行為是她曾經最不屑的,如今,她已經淪落如此了麼?
她太弱小,不足以去與他抗衡。
唯有等待,積攢力量,一併爆發。
可等待太苦樂,她可以苦了自己,但是兔兔呢?
曾經,蘇敏反覆叮囑林瀟瀟不要喝酒,要把胃養好,如今,她的手放在腹部,一頭的汗。
身體和心是連著的。
心都死了,身體怎麼會好?
她胃疼,她煎熬,她幽怨,她心裡時時刻刻念著一個人。
不知不覺間,蘇敏變成了林瀟瀟最初的模樣。
愛一個人太深就可以活成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敏醉倒視線模糊間,她彷彿看到林瀟瀟走了過來,她摸了摸她的發,心疼的看著她,然後摟著她的腰,扶著她起來。
蘇敏一聲一聲的叫著“兔兔”,滿臉的淚,哭的就像是個無助的孩子。
回到家。
林瀟瀟喂她吃了胃藥,她一個人在外面抽菸,一顆顆抽得厲害。
剛開始她還生蘇敏的氣,硬著心腸想要不管她。
可是看到她眼淚那一刻,疼痛的滋味傳遍全身。
林瀟瀟深吸一口氣,在確定蘇敏沒問題之後,她關上門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
到了南洋。
胡斐飛收到了林瀟瀟的資訊,震驚的衝擊了她的辦公室:“你說你要幹什麼?”
林瀟瀟表情淡淡,眼裡卻都是決絕:“我要弄蘇培。”
她提前和胡斐飛打了招呼,這副總的位置,她暫時卸下來。
蘇培在官場上那麼多年,不是輕易就能撬動的,她還年輕,但肩負的是整個南洋,她已經做好面對任何結果,她個人可以,但是不能帶著整個企業如此。
胡斐飛第一個跳出來不同意,“你簡直是瘋了,你……你、你這樣的位置懸出來,先不說以後還能不能回來,你要是不是南洋的副總,你很多事兒會非常不好辦你明白麼?”
現在這個社會,誰不是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