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從椅子上竄起來,觸電般地後退至牆根,手指緊緊扶著牆,指尖幾乎要嵌進去。
我拼命大口大口呼吸著,希望企圖藉此冷靜下來。
秦燼扶著桌沿慢慢從地下爬起來,與我對視著,眼神充滿了侵略的意味,他甚至很輕微地勾了勾嘴角,這在我看來簡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欠揍模樣。
很顯然,即使我再不想承認,在這一場突如其來的交鋒中,我輸得丟盔棄甲,而秦燼看盡了我出醜,大獲全勝。
這種被他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可真是一點都不好。
他以為我拿他沒轍了嗎?
我一把狠狠地揪住他的領子,咬牙切齒地道:“你給我滾出去。”
他垂目看著我,沒動。
“不就是親了你一下?”他過了一會兒,語氣裡終於有了些示弱的意味,說,“你不想要嗎?”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冷哼一聲,“我剛才已經明確拒絕你了,還是你以為我跟你玩情趣呢,說不要就是要?”
我用斬釘截鐵的語氣,一字一句地道。
“滾。現在、立刻,離開我家,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依舊不動,不言也不語,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樣。
“怎麼著,秦燼,你腦子被車撞了,現在是聽不懂人話了是嗎?”
他這樣子讓我更加來氣,我殺氣騰騰地衝進廚房,哐地拉開櫃門,隨便拿了一個最頂上的不鏽鋼的盆子,扣在他面前,砸出一聲清脆刺耳的巨響。
“前主顧也不是不講情分,送你個碗,叼著你的狗盆,上街討飯去吧。”
我拽著秦燼的領子,由於脆弱的咽喉部位被制住,他不得不被我拉著往玄關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走去。
我一手扯著他,一手拎著他的狗盆,把他拖出門外。
“陸……”他似乎想說什麼,但因為被我掐著脖子呼吸困難而難以發聲,我才懶得聽他狡辯,直接把他往屋外一扔。
砰地重重關上門,終於清淨了。
我靠在門後氣喘吁吁,秦燼一個一米八幾近一米九的大男人,這麼折騰了一遭,我自己渾身是汗,手臂都酸了。
實際上,在他以前身體健康的全盛時期,他要是真的鐵下了心與我作對,我這點力氣根本沒法與他抗衡,現在要不是他做植物人又在病床上躺了三年,估摸著還沒恢復完全,我哪能這麼輕易就把他連拖帶拽地弄走。
整間屋子恢復到空無一人的狀態,剛才我倆拉拉扯扯時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