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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強行壓制著喉嚨痛想咳嗽的衝動說,“來接我。”
“等著。”他回了我兩個字。
耳邊寒風呼呼地吹,我把定位發給秦燼,原地蹲在路崖子邊上。
因為酒喝多了胃有些不舒服,我捂著肚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試圖以此來擋擋風。
蹲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越來越暈了,看看時間,半夜十二點多,才剛剛過去了十分鐘。
哎,秦燼這傢伙磨蹭什麼呢,他好慢啊。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後背被人拍了一下,我以為是秦燼,抬起頭,卻是個陌生的男人。
即使意識逐漸不清,我卻直覺這人盯著我的眼神讓我有些不舒服。
他粗聲粗氣地說:“這位先生,你需要幫助嗎?”
我手腳發軟,極力忍著眩暈和翻江倒海的胃部帶來的難受感慢慢站起來,試圖以清醒的聲音緩緩道:“謝謝,不用,我只是在等人。”
“哦……”他聽我這麼說,卻依然不走,而是話中有話地試探道,“小可憐,我以為你蹲在地上是在哭呢,被人甩了?喝成這樣……”
說著他伸出手似乎想來扶我,我拖著反應遲鈍的笨拙肢體閃了一下,沒讓他碰著。
我聽到“小可憐”這三個字拳頭就緊了,不爽到想打人的程度。
媽的。我心說,要不是我現在身上不舒服,還輪得到這不知哪兒來的牛鬼蛇神在我面前撒野?
正在這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後出現,攬住我的腰身,將我以一個保護的姿勢摟入懷中。
我尚未來得及掙扎一下,忽然就平靜了,我甚至沒有轉頭看一眼來人,也能知道他是誰,心中最後緊繃的那根弦便徹底放鬆了下來。
是秦燼來了。
他穿著我的衣服,拎著我的車鑰匙,身上充滿了我家清新劑的味道,將我置於充滿溫熱體溫的懷抱中時,便讓我本能地感覺到安全,如同回到了家一樣。
醉到這個地步還要維持清醒的意識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那種感覺就好像我自己的神經在裡瘋狂打架、來回拉扯一樣,令我本就昏昏沉沉的腦子雪上加霜,運轉更為困難。
他終於來了。
我心想……那我可以放心地昏迷了。
於是我隨即鬆懈下了力道,整個人麵條一樣軟下來,攀附在秦燼堅硬的身體上。
我感覺到秦燼扣著我的腰的手緊了緊,然後我也沒聽清他和剛才那個同我搭訕的男人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