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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衝動還沒這麼輕易緩過來。
可擠在一張這麼小的床上,我卻還是沒法完全不碰到他,我倆背對著背,稍微弓起的脊背就蹭到一處,誰都不轉頭,同頻的呼吸聲卻很明顯。
我抱著被子鬱悶地心想,這樣忍到第二天,明天還能走路嗎,整個那地兒都得疼死吧。
但又能怎麼辦呢,一開始這就不是一個合適發生什麼的場合,可我居然也腦袋犯渾叫秦燼牽著鼻子走了,真是要命。
我長嘆了一口氣,盯著面前無盡的虛空發呆,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又過了會兒,剛剛稍微緩了點,身上的被子往另一個方向動了動,我被跟著卷得翻了一面。
不是我乾的,那隻會是睡在這床被子下的另一個人。
秦燼剛才扯了一下被子,我也跟著不甘示弱地使勁扯了一下,把被子搶回來,他也被我翻了個面,於是我們又並排平躺著捱到了一起。
就這樣心照不宣地睜著眼到天亮,最後誰也沒能睡著。
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房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我媽起來了。
一晚上一動不動躺得我連骨頭都是麻的,我像個刑滿釋放的囚犯一樣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而一旁的秦燼也坐起來了。
他整個人寒氣森森,面無表情,線條分明的下頜緊緊地繃著。
好漫長的一夜。我心道,這輩子真是不想經歷第二次。
磨蹭了一會兒,我們裝作自然地一前一後出了房門。
我媽驚奇地瞧著我和秦燼,道:“喲,起這麼早啊?”
我端詳著她的反應,看著挺自然的,暗地裡鬆了一口氣,料想她昨晚應該是沒聽到什麼動靜。
不然我可能會恨不得原地挖個洞鑽下去。
她留我們又吃了頓早飯,我媽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地糟糕,我食不下咽地匆匆把乾糧塞進嘴裡,嚼也不嚼就吞下去,連我媽的嘮叨都像耳旁風一樣從耳邊飄了過去——
精神恍惚,睡眠不足,什麼也沒聽到。
吃完早餐,我實在不欲多呆,即使我媽沒發現什麼,與秦燼坐在一起裝作溫馨和睦地吃早飯本身就透著股無端詭異的氣氛,更何況昨晚發生的一切讓我更不敢面對他,尤其是和他保持在這麼近的距離……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他卻正好在看我,或者不知已經看了我多久,那眼神陰沉沉地與我撞在一處,我偷瞄他被逮個正著,內心一緊,立馬躲閃地轉過頭去。
就好像火星在空氣里斯拉斯拉地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