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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尋不出個所以然來,當年融資時候的員工大部分都已離職,我所知道資歷最老還留在公司的估計就是周怡吧。
我敷衍地回答了章烽幾句,表示關於跨境資金流通的業務我其實也不太熟悉。
沒轍,當年在學校時老師就沒怎麼教過,因為各國的政策不同而且一直在變,後來工作了我也只接觸過國內的業務,很少和境外的投資機構打交道,這一塊可以說完全是我的知識盲區了。
余光中,秦燼的臉正板著,他在我口袋裡扣著我的手指很用力,就好像在悄沒聲地壓抑隱藏著什麼。
這是幹嘛?
明明早上他看著心情不錯,還有功夫在車裡撩撥我,這會兒又擺出那張陰沉沉的死人臉,一副生人勿近通體冰寒的樣子,莫名叫人心生畏懼。
我心說不至於吧,就因為我跟別人多說了幾句話?
宏大的慶祝儀式結束後,我和秦燼去了以前上課的那棟教學樓。
教學樓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面孔都很陌生,倒是不遠處有位帶著丈夫孩子,巧笑嫣兮的女性令我覺得有些熟悉。
正好我看過去的時候她也看向我,眼神亮了亮,朝我們招招手。
“嗨!”
我恍惚了一剎那。
我記得在當年得知秦燼還有個“粉絲後援會”後,我還悄悄用小號混進了那個微信群。
雖然我也搞不清自己出於什麼心理,可能就是想看在那群“迷妹”和“迷弟”眼裡秦燼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潛伏了沒幾天我就忍不下去了,因為那些傢伙們成天在群裡“老公老公”地叫,令我著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邊我又開始鑽牛角尖地想,我都還沒這麼叫過他呢,憑什麼讓你們先佔了嘴上便宜。
當然我就是這麼想想罷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我連同他們理論的資格都沒有。
以及我也並不可能去找秦燼過過嘴癮。
當年組織那個微信群的群主是個與我同級的女生,就是現在這位帶著丈夫孩子來參加校友會的女性。
巧的是,她今天也來了。
如今她已經結婚生子,見到秦燼依然嬉笑著紅了臉。
她挽著丈夫的手臂,指著我和秦燼介紹道:“瞧,這是我校園時期的男神呢。”
她的丈夫好脾氣地笑了笑,話雖這麼說,他們之間恩愛融洽的氣氛卻是誰也插不進去的。
我忽得想,如果那一天我沒有去打球,如果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