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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正確立場不能動搖。
儘管我知道我家附近絕對沒有外人,但露天場合總是會產生一種奇異的,擔心被發現被偷窺的緊張感。
我推拒地並不堅定,秦燼卻好似誤會了我的肢體語言。
他把我托起來翻了個身,於是我們換了個姿勢,變成了我在上,他在下。
他背後墊著草地,而我墊著他。
似乎的確這樣好一點,畢竟這草地雖然軟,但蹭久了還是挺糙的……
我心道,他這回還挺識相的,服務態度可圈可點,表揚。
於是我愈發不堅定了,鼓勵般地俯下身輕輕地啄了他一口,離開時順便十分不要臉地舔了舔他緊抿的唇縫。
我感覺自己像磕了藥一樣,心跳如鼓槌一樣砰砰地打在胸口。
明明不過是一個隨便的吻罷了,說調戲都可能更妥帖一些……
如同小心的試探,我又湊過去,故伎重演。
秦燼被我壓著,沒動,想動也得費一番功夫,乾脆就躺平了任我折騰。
我們倆兩塊煎餅一樣幾乎完全貼在一起,我確定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存在感異常顯著。
秦燼看著我,底下正頂著我,面上卻什麼都瞧不出來,依舊是一片毫無波瀾、風平浪靜的表情,如果不是那觸感明顯,我倒還真以為他如表面一樣,真的沒有反應呢。
在草地裡玩兒了不知多久,天都快黑了,最後我像整個人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好在今天下午太陽夠大,我們一個被我潑溼了衣服,另一個也溼的差不多,倒也不太冷,應該不至於著涼。
秦燼把我抱回屋子的時候,我默默吐槽自己,好好一個週末……正經事什麼都沒幹,淨用來鬼混了,我可真是越活越過去,越來越墮落了。
回家第一件事,先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泥和草都沖掉,然後我們輪流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我累死了,踹了秦燼一腳叫他去熱湯,我癱在床上,眼睛一閉,差點直接昏過去。
我迷迷糊糊地心想,難道真是我年紀上來了嗎,快三十的人了的確不能跟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比?我記得我上大學那會兒被秦燼翻來覆去亂七八糟地折騰一宿,第二天還能跟往常一樣回學校趕論文上課連軸轉,什麼事沒有。
現在是真不行了,唉,我相當心酸地想,社畜熬夜加班多了真的影響這方面的能力。
倒是秦燼,他那恐怖的體力怎麼倒還沒有退步啊?這不科學。
秦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