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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一下自然的生理需要。
衛生間在外面。
我每每走出去,必然就要經過門口,這回也是,秦燼聽到動靜,又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我。
我被他看得,不知為何,下意識就解釋道:“我就是去上個廁所。”
“嗯。”
行吧,我知道他什麼意思了。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
我湊過去低頭吻了他一下,他尚沒來得及深入,我便鬆開了他。
“急。”我說,“體諒一下。”
“哦。”他道,“那你回來補上。”
上個廁所而已,去的時候要接吻,回來又要接吻,真是好麻煩。
然而我又不能不去。
一個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水喝多了的關係,我出去好幾次,一來一回到最後都數不清親了幾次,雖然每次都不算特別過分,但架不住頻率太高,嘴都被他含腫了。
秦燼似乎對那些我已經寫完的賀卡特別在意。
晚飯前,我把所有東西都整理包好放在玄關處,等下晚點讓人來取就行,他又突然問:“你給他們都寫了些什麼?”
“就是一些普通的新年祝福之類。”我答道。
因為每個包裹都已經封好,秦燼也沒法開啟看,他隨手拎起一個包裹掂了掂,不知道是想透視裡面的東西還是怎麼,然後又放了回去。
我再次確定他對我給別人寄禮物這件事似乎尤為不滿,這絕對是很罕見的,他鮮少有表現得如此明顯的時候,更何況若說從前,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小事。
因為別人有賀卡而他沒有?
這人怎麼也這麼幼稚計較起來了,無不無聊。
我剛把書桌臺子收拾乾淨,突發奇想,從抽屜裡找到一隻水性粗細適中的記號筆。
“你坐那兒。”我說,“別動。”
“老闆也送你兩句,可以了吧。”
秦燼挑起眉,絲毫不反抗,被我按著雙肩坐到了我的辦公椅上,而我一把跨坐在他的腿上,抄起那隻記號筆,就往他那張線條分明的硬冷俊臉上亂塗。
不過一會兒,大功告成,我滿意地開始欣賞。
他動了動唇,漆黑的目光凝視著我,低聲說:“你寫了什麼,我看不見。”
我得逞地勾起嘴角,惡劣道:“就是要你看不見。”
我打量著秦燼此刻那張雖然緊繃著但怎麼看怎麼滑稽的臉,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