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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在臨界點徘徊,這種完全操縱對方的感覺簡直讓人上癮。
秦燼依舊話不多,只實在忍不住了,才繃著臉偶爾說句:“寶寶,你再這樣,是機器都要壞的,以後就沒人幫你幹活了。”
顯然,自我逐漸掌握了修理秦燼的辦法,他這回又輸了個徹徹底底。
七點鐘的時候整個辦公桌尚且一片狼藉,誰都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還沒完成的工作。
我反將了秦燼一軍,心情十分好,儘管我其實也沒佔到什麼便宜罷了。
又過了幾天,我碰上好幾個應酬,扎堆似的,大概是因為今年過年早,各路老闆們都提前出動了。
幾乎每天都得上桌喝酒,不在這個飯店就在那個酒店,經常還碰上中途換場,我感覺自己胃都快麻了。
中途秦燼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問我在哪兒,他最近管我管得嚴,我整個人暈乎乎的,在意識裡給他回了個定位訊息。
大半夜出來的時候外頭正好下起了大雨,這兩天突然降溫,大風夾雜著冰涼的雨絲,頓時凍得我一個哆嗦。
各路喝得七葷八素的高管們紛紛坐上代駕的車子回去了。我裹著外套在大馬路牙子邊的屋簷下等秦燼,一邊卻奇怪他怎麼還沒到。
冷死了。
然後我點開手機一看,才想起來,我在“意識中”給他發了訊息,但實際上並沒有。
“……”
好吧,大概真是喝得有點暈了,整個人顛三倒四的。
然而這是我自己的鍋,還能怎麼辦呢。
我想著要不還是叫個車回去吧,現在我再讓他來,估計我自己得先凍成個冰棒。
就在此時,劈開水霧,遠處開來一輛全黑的中型轎車。
轎車在我面前急剎停下,隨即車上下來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
對方直直地走向我,上來假意有禮地朝我做了個手勢。
“陸總。”為首的大漢直截了當地叫出了我,粗聲說,“叨擾了,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我一驚,酒頓時醒了,瞬間後背也出了一身冷汗。
“你們……”
話音未落,鼻腔迎面衝進來一股極具刺激性的氣味,隨後我兩眼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大概是第二天醒的。
具體時間不清楚,總之我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張床,和一個簡陋廁所的陌生房間時,我自然明白我大概是被什麼人盯上,被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