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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他倆口中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只覺得滿頭黑線,哭笑不得。
原來他們的計劃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唯獨有個叫秦思源的遠房表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誤打誤撞,非帶著自己的小情人私奔出逃,連秦氏自己的人都突然聯絡不上他。
秦燼他們自然不能讓他跑了,否則豈不是後患無窮,只得連夜提前收網,秦思源這晚被倆人從深山老林裡套著麻袋弄回來的時候已經吃了三頓野草,襠部掛著塊破布,整個人臭氣熏天,應該是沒洗澡導致的。
這位野外求生多時的表弟完全不知道自己家人已經被提進局裡候審了,因為小情人自己跑了,於是把氣全撒在了秦燼和秦航川身上,認為他們是故意棒打鴛鴦,直接在派出所門口連拳帶踹,小小的身軀戰鬥力異常驚人,可能是歸功於痛失愛情的力量讓他如同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偏偏是個十足的蠢貨,結果秦燼和秦航川這兩個“聰明蛋”,在這場頗有荒誕戲劇效果的亂戰中,在大雨傾盆的深夜裡,一人被踹了一腳,一人被咬了一口;一個打著石膏,另一個得去打狂犬病疫苗。
雖然真的很好笑,但不得不說,這已經是我們曾經料想過的最好的結果之一,整件事情順利解決,秦燼平安,我們都平安,定時炸彈被幹乾淨淨地剷除了,從此也不用再為此提心吊膽。
儘管秦燼斷了條腿子,但沒什麼關係,甚至我覺得這樣比他毫髮無損更好,因為他跑不了,我就有更多的機會捉弄他,讓他好好吃個教訓。
我對他一絲同情和憐憫也沒有,倒是相當幸災樂禍。
當然,絕不能當著他的面承認。
我到外面去問了一下醫生秦燼的情況,得到的答案是,完全沒有大礙,很普通的踝骨挫傷和輕微骨裂,只要限制激烈運動,好好靜養幾個月就可以了。
那醫生估計也挺忙的,說了兩句就匆匆揮揮手走了,言下之意,我今晚就可以把他弄回家去,在家自己照顧下就成了。
我想了想,畢竟這是家公立醫院,現在幾近天亮,走廊裡還到處都是忙碌的醫生,移動床上躺著掛水的病人,病房外邊人來人往也嘈雜,我家這位呆在這兒,估計一是住不慣,二也的確有些擠佔公共資源之嫌。
於是我給秦燼辦了出院手續,順便把秦航川也一起捎帶走了。
我拖著一個壞了腿一個壞了手的兩位病患上了車,這兩兄弟橫七豎八地擠在後排,一上車就開始不約而同地打哈欠,一副終於到家可以安心睡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