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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帶著大米、雞肉、土豆、咖哩塊、一干調味料、橄欖油、等等雜七雜八的食物,以及一隻嶄新的電飯鍋回到了家。
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太陽差不多快要落山,已到了尋常人家飯點的時候。
只是我這宅子附近沒有鄰居,我討厭鄰居,周圍茂密的樹林裡只傳來鳥叫。
我依稀記得在我還在唸書的時候,我放學騎著腳踏車回家,天邊也是如現在這樣火紅的夕陽,空氣裡飄蕩著好聞的飯香,然後我就會條件反射地開始肚子咕咕作響。
可惜,每當我興致勃勃地停好腳踏車衝進家門,迎接我的卻是一片冷臺冷灶。
只有別人家的飯是香的,在我家裡只有無窮無盡的吵鬧,大家橫眉冷對,堪堪維持著一副表面的平靜。
也挺沒勁的。
秦燼拎著菜和米,他兩隻手都滿了,我只好抱起那隻巨大的電飯鍋,像烏龜馱著殼一樣把東西從地庫搬上樓梯。
本來我想盯著秦燼做飯,防止他真的趁我不注意在飯裡悄悄給我放砒霜,但我剛到家沒多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葉椀晨。
葉椀晨是我的床伴。
我跟他保持固定關係已經快半年了。
葉椀晨底細乾淨,面板白皙,一張臉斯斯文文的,眼角一點很淺的淚痣,周身透著種哀傷而脆弱的氣質,如同一件易碎的玻璃製品,在夜店五光十色的光線下有種迷離的美感。
昏暗的光線中,還沒等我招手,葉椀晨已主動朝我走了過來,水靈靈的淺褐色眼睛裡充斥著生澀的渴望。
他結結巴巴地說:“先生,我能跟你喝一杯嗎?”
我不置可否。
當晚,我把他按在酒店的大床上折騰了半宿。
沒錯,我是個型號為0.5的gay,但這樣形容也並不貼切,我更傾向於認為我是個0.9,因為絕大部分情況下我都是在上面的那個。
嚴謹來說,假設我一共睡過十個人,(儘管我並沒有睡過十個人)那至少有九次我都是當一,只有一次是當零,這唯一一次的例外就是我年少無知時和秦燼的那段往事。
第二天,葉椀晨赤裸著潔白卻佈滿著各種斑斑點點痕跡的身體,問我,您還滿意嗎。
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找了個鴨。
我心說這人看著挺純良無害,怎麼說起話來騷裡騷氣的。
他見我不應答,又接著說:“您如果覺得我還行的話,以後能不能只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