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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扔了?”
我不明白他是怎樣妄想出這一番我聽完自己都覺得百思不得其解的話語,我沒有提出過要同他解除關係,只不過我最近比較忙,以前上完床之後我有空的話會跟他一起吃個飯然後把他送回家。
以及……那個他口中我心心念唸的人是誰?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我苦想良久未能得出答案,思緒卻被他哽咽傷心的聲音打斷。
“陸哥……我喜歡你。”
我愣了一下。
“我從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你,我以為我在你身邊做你的床伴,早晚有一天你就會對我動心……”
總之因為他這句話,我們原本穩定持久的關係突兀地結束了。
當時我撇下他摔門就走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色差得嚇人。
睡了半年,我都不知這傢伙對我抱著什麼樣的心思,某種角度來說,我也真是遲鈍得夠可以,用四個字概括,就是識人不清。
我只需要一個乾淨的、順眼、聽話的洩慾物件,葉椀晨他最不應該跟我談的就是感情。
但歷史卻又好像驚人地相似,當年我處心積慮地和秦燼睡了,自負地以為他會因此對我另眼相待,最後的事實證明我放低姿態,卑微到塵土裡,試圖焐熱他的冷血,一步步從炮友變成情侶……全部都是一場笑話。
如今風水輪流轉,竟然也有輪到我家的一天。
我冷笑了一聲,好像依稀從他淚眼婆娑深情地望著我的神態裡看到了當年愚蠢而無知的自己。
這叫我覺得很不爽,卻又奇怪地沒有辦法對他徹底狠下心。
我認為,這是因為我對感情中弱勢那一方天然的同情和憐憫,就像我同情和憐憫曾經一門心思撲在秦燼上求而不得的自己。
自那以後,我和葉椀晨單方面斷了聯絡。
我本以為他會識趣地明白我的意思,順從地消失在我的生活裡,他卻開始頻繁地給我發簡訊,問我睡得好不好,今天吃了什麼,幾點下班等等一系列雞毛蒜皮的瑣碎小事。
我很少回覆,就算回也只是一個句號或者一個“嗯”字,但他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鍥而不捨地長段長段給我發訊息。
實話實說,加班到深夜的時候有個人一直陪著其實是件不壞的事,只是我還是會覺得有點不自在,就像哪兒膈應著似的。
我捫心自問,葉椀晨也沒做錯什麼,為什麼僅僅是向我示愛,我就像一隻進入防禦狀態的刺蝟一樣,神經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