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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頭就有些疼,尤其是舌尖的位置,大約是生了潰瘍。
起初我還沒怎麼當回事,只是想起來的時候隨手拿起桌上的維生素B吃上一片,沒想到情況愈演愈烈,導致我這兩天非常不想說話,也沒什麼食慾。
白天,會計把公司季報發給我看,本來這種檢查的事我找審計來就好了,誰知我不過是開啟隨便掃了兩眼,居然發現他們做完的現金流量表的期末現金和資產負債表裡貨幣資金那一欄目的資料完全對不上。
這種東西為什麼要拿給我看???都不想幹了是嗎,這麼低階的錯誤也犯!
我感覺自己腦門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但又非常不想大著舌頭罵人,於是只好用力地敲敲桌板,發出一些引人注意的噪音。
周怡聽聞動靜走進來,疑惑道:“陸總,您有什麼事?”
我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報表,然後抄起那一疊報表檔案,“啪”地扔在了地上。
整套肢體動作行雲流水,我以為我表達得夠清楚了。
不想她卻眨了眨眼,表情一頭霧水,從地上撿起了散落一地的紙張:“陸總,您這些是不要了對吧?我給您扔外面碎紙機裡?”
我:“……”
無法,我只好忍無可忍地開口:“你……”
我努力忍著口腔內隨著說話引起的疼痛:“給我,呃,把會計……叫進來。”
我試圖向她傳到一個訊息——我現在真的很不便說話,請她自己理解一下我的意思。
“哦。”她終於聽明白了,點點頭,說,“好的。”
她轉過身,正要出門,還沒踏出辦公室又復而回過頭來,欲言又止地朝我道:“陸總,那個……”
我奇怪地看著她,本來想問句“怎麼了”,但考慮到字數太多,對我傷痕累累的舌頭負荷太大,於是我只發了一個單音:“咋?”
然而饒是這樣,口腔運動時尚未痊癒的脆弱部位碰撞到堅硬的牙齒,還是直接疼得我“嘶”了一聲。
周怡的表情一瞬間相當精彩,她停頓了一下,才神態扭曲地說:“呃,祝您xing福、百年好合。”
“???”
對不起,我真的完全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中午秦燼來給我送飯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那跳脫的思維蹦躂到哪兒去了,我真的很想立刻衝出門去解釋一句,我這只是單純的口腔潰瘍,不是因為和某人,或者任何人接吻太兇才受傷導致不能說話的!
秦燼今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