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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寫著寫著就出了一堆漏子,而且經常的情況是我自己還發現不了。
直到後來那篇論文在無數次修改後終於寫完交上去,並且在洪教授的幫助下上了某個核心期刊,拿到了國家級的獎項,甚至在整個學校被公開宣傳表揚時,我才好像意識到,自己原來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我尚且記得有一回,我在定初稿前一週帶著熬夜趕出來的厚厚一疊論文去找洪教授,被他嚴厲地痛斥一頓,說邏輯不清、誤差太大,完全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從他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懵了,恍恍惚惚。
也許是因為昨夜睡眠不足,我覺得腳下的地板都在打轉。
我抱著一沓子明明是自己的心血卻被說成是廢紙的論文,一時間,我很難說清自己的心情,有一點點難過肯定是必然的。
灰濛濛的天上飄著零星的小雨,我懶得打傘,幽魂般飄蕩到校門口,揚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上車司機問我去哪,我想也沒想,有氣無力地報出了秦燼家的地址。
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受了委屈第一反應就是去見秦燼,其實我完全沒有過腦。
我甚至都忘了給他發個訊息,告訴他我要過來,就這樣不告登門。
好在那天下午秦燼正巧在家,他給我開門的時候我手裡那一堆厚厚的紙已經被雨淋溼了一半,我想說點什麼,卻不曉得如何開口。
於是我把我的垃圾論文隨手放在一邊,空下手,上前抱住他,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
隔著溫熱的胸膛,我聽到他令人安穩的心跳聲。
之後,秦燼好像抬手摸了一下我的後腦勺,我不太記得了。
然後我們抱著抱著便滾到了床上。
和往常任何一次一樣,我幾乎在觸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就不由自主地燃起了熊熊大火,其他什麼也顧不得了。
不該忘的該忘的都拋之腦後,我熱烈地親著他,回應著他,唯有這時候,我總是真實地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樂。
大概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我有點累,而且前一個晚上沒休息好,完事以後我的眼皮就跟黏住了一樣,頓時昏睡過去不省人事了。
畢竟是白天,我小憩了一會兒就自動醒了。
再睜開眼時,窗戶外面的灰色的天只剩最後一點微弱的亮光,雨還淅淅瀝瀝地下著。
我躺在床上,翻了個身,看到秦燼坐在一旁的書桌前,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個背影,他手邊的電腦螢幕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