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全醒了吧。
於是我毫不留戀地停了下來,乾脆利落地起身拂袖離開。
在同一時刻,秦燼很明顯地下意識掙了一下,他的手背都鼓起青筋,手腕被勒出了鮮豔的紅印,樣子看似十分可憐。
我平復了一下呼吸,坐在一邊,抹了把臉,垂眼盯著他,叫他的名字。
“秦燼。”
我緩緩吐字:“昨天你弟,秦航川來找我了。”
秦燼聞言便蹙起眉,表情沉沉的,十分不悅:“你提他做什麼?”
的確,誰會在這種時候提一個別的男人的名字呢,聽著都叫人覺得掃興。
可我就是偏要讓他掃興,不好過。
給了自己一天一夜的緩衝時間,我還是打定了主意,要刨根到底。
這是否是最正確的決定?我不知道,但只從我內心出發,我想我不願再忍了。
也許我能不在意他無傷大雅的隱瞞,誰都可以有些自己的秘密,但這件事,我知道我自己不可能過得去。
那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就好像一把刀子直接擱在心口上,要麼徹底拔掉,要麼捅進去,沒有中間地帶。
我心道,秦燼,我就再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
你要麼老實交代,要麼咱們徹底拜拜。
“我沒跟你說,你知道我那天出差回來還見到了誰麼。”我輕聲道,“顧成懷,和周怡。”
吐出這三個字時,空氣一下子靜了。
秦燼的臉色頓時變了,我看著他的眼,如同一汪暴風雨來臨前平靜的海水。
平靜是暫時的。
有時候我總願意忽略一切我以為的平靜都只是表象這件事。
“你別跟我說你不認識這兩個人,我不會相信。”我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寒著聲道,“他們兩個跟你是什麼關係,嗯?你說說啊,這麼多年,你煞費苦心把人安插在我身邊……”
“秦燼,你不打算告訴我些什麼麼?”
這話問出口的一剎那,空氣仿若在同時凝固。
秦燼目光一頓,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神色冷峻陰寒得嚇人。
我注視著他,以目光脅迫。
然而此時的秦燼彷彿又變成了個啞巴,他不說話,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沉默到底。
我都不該說我是太瞭解他還是怎麼,但我的確預期到他會這樣,這張蚌殼似的嘴我永遠就沒有撬開的那一天。
他的確不屑於對我撒謊,於是他不想說的,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