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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打不過，真真是浪費黑影的心意。
不過，他從來都是博愛的，對誰都表示心意。”
張季勇捂著胸口，吃驚地看向牛頭，他竟然越戰越勇，絲毫不疲憊，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人。
而且他感覺牛頭有問題！
特別是他那雙變得跟自己一樣的詭異惡魔眼。。。。。。。
“牛頭，你沒感覺你身體有什麼不對嗎？”
牛頭先是一愣，然後嗤笑一聲，怪不得他在基層6年未晉升，這轉移話題也太low了。
張季勇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罷了！
“張季勇，你是個手下敗將，你還是想想你留什麼遺言吧？”
張季勇嘆息一聲，他本不想問，牛頭的死活跟自己無關，可他的樣貌已經跟魔。。。。。
算了，
既然他不想明明白白的，那自己又何必去做壞人呢？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便。
如今，世間已經沒有讓自己留戀的東西了。
無牽無掛！
想著，張季勇閉上眼睛，不再去看牛頭。
牛頭很詫異，剛剛拖延時間，不就是為了找機會對付自己嗎？
如今不過是被自己懟一句，就放棄了？
而且他成為黑影的走狗，不就因為他有慾望嗎？
如今等死的他，讓牛頭有些無措，畢竟太過反常。
“你怎麼不說話？
你忘了你為什麼變成不人不魔的怪物了嗎？
你不想在勸勸我，讓我放你一馬？”
張季勇苦笑，他們都認為自己是為了在世間過的風生水起，成為了不人不魔的怪物！
其實他只不過是想保護妹妹而已。
但張季勇並沒有解釋。
解釋這種東西，只對相信你和沒有偏見的人有用。
對於他們無用。
他們都是為了地位，金錢，名譽。。。。。。。各種各樣世間慾望而來。
即使自己解釋，他們面上相信，心裡也會認為自己矯情，非給自己披上華麗外衣。
甚至會針對，會放大錯誤。。。。。。。
倒不如不解釋，順其自然！
而且自從妹妹被冥界使者帶走投胎後，張季勇感覺支撐細節的精氣神就散了，他現在毫無慾望，像一個提線木偶一般。
現在牛頭問‘你不想在勸勸我，讓我放你一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