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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全是定國王的親衛。”
蔣文博面色變了,“快把三公子從小門送出去!”
“啊!”
慘叫聲遠遠響起,小廝回頭看了看,嚥了咽口水,“老,老爺,怕是來不及了,這應該快到三公子的院子了。”
蔣文博面色陰沉,抬腿往外走。
“牌九,四公八侯,世襲罔替,同樣是給先帝打江山,論功勞,咱們定國王府最大,為何禧國公府比我們奢華?”
“因為世子賭光了家底。”牌九是個實誠的人。
“說的很好,下次在家裡待著。”
幾十年過去,誰家沒幾個紈絝,唯獨定國王府凋零的不像樣。
樹大,就是容易被針對。
這些人逮著楊束坑,不就是上頭的態度,給了他們膽。
人吶,困難的時候,能擰成一股繩,可富貴了,就各有各的心思。
定國王府沒了,軍營裡,他們也能插進一腳了。
情誼永遠不如利益實際。
抬了抬眸,楊束提著棍子往前走,如果他魂穿的是蔣逑,那他肯定冷眼旁觀,可偏偏他的立場被釘死在定國王府,那隻能,都給老子死!
戰場上的精兵對守家的護衛,除了欺負人,就是欺負人,楊束腳步都不用停。
“世子,這好歹是禧國公府!”
“你如此蠻橫,皇上定要問罪!”蔣逑的親隨梗著脖子出聲。
楊束很認同他的話,親自掄了棍子,給人開瓢的感覺,別說,挺暢快。
蔣逑圓瞪著眼,楊束向來是樣子貨,什麼時候瘋成這樣了?
院門被堵了,蔣逑想跑都跑不了。
“楊束,你什麼個意思。”強壓下害怕,蔣逑指著楊束質問。
“哼,都這會了,還拿我當傻子呢,別以為本世子不知道你跟賭坊有勾當。”
蔣逑眼裡有瞬間的慌亂,憑這蠢貨自己絕對琢磨不出來,有人指點了他。
牌九的話,楊束是不耐煩聽的,那隻能是……楊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