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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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該有多害怕週五的到來啊。
給女孩補習結束後,悶葫蘆就會面對他最討厭的事。
一個男生。
一個男大學生。
一個家庭不富裕的男大學生。
一個家庭不富裕並患有抑鬱症的男大學生。
當他遇到了那樣的事情,持續了足足兩個多月,羞於啟齒,又無法反抗,無法拒絕。
我想,那個週五,他一定很難受。
他一定是吃下了一整版的抑鬱藥物試圖麻痺自己。
可那沒用,深處的情緒還是吞沒了他,他無法逃避,又不敢面對。
大約是在這樣無限的折磨中,才使他一次又一次地站上窗臺吧。
我是懷著深深的愧疚,想要去檢視這個真相。
但如大家所見的,這個真相太離奇了,似乎不查出來更好。
時隔多年,我看到學校調任新校長的新聞時,莫名地激動,趁著這個日子,我決定在這裡用匿名的方式把這段往事分享給大家。
還是那句話。
不必去查,不必深究。
《最後的真相:悶葫蘆視角》
(該篇所有悶葫蘆的【想法】,均為作者臆測,與第一篇內容沒有關係)<ol><li><li><ol>
二月底的時候,學工處的趙老師告訴我,食堂勤工儉學的名額已經給了另一個更困難的同學,如果我願意,可以把我調到圖書館。
趙老師和我說:
「圖書館沒什麼不好的,又清閒,又能學習。」
也許在趙老師的眼裡,我還沒困難到那個地步,只是想在課餘時間賺一些外快。
但是趙老師不知道,我需要吃藥,那種藥一百元一盒,一盒只有十片,一共200mg。
我情緒好的時候,一天吃30mg。
情緒差的時候,一天吃60mg。
通常用不到四天就會吃光一盒。
食堂的工作原本很好,能免費吃飯,還有工資。
圖書館雖然清閒,但比食堂的工資少了一倍多。
如果我要被調到圖書館,那就意味著我失去了食堂的包餐,還有多出的一部分工資。
所以我嘗試找趙老師溝通。<olstart="2"><li><li><ol>
我去到學工處,找到趙老師。
在溝通的過程中,我很緊張,手抓著羽絨服的下襬,頭也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