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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得還誇張!陳垠,你醒一醒啊!你剛十七歲!”
明思昊覺得自己說的字字珠璣擲地有聲、就差聲淚俱下了。
但陳垠只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而後“嘖”了聲:“你有毒嗎?我是去他家補習的。”
明思昊和陳垠在小角落交流了快十分鐘,兩人才轉身回到場館中心,陳垠掃了眼各位神情不一的球友:“你們好像誤會了什麼,我去盛長流家是補習去的,從早到晚就是做題,不是你們想的那啥...”
大家馬虎地點頭應和,滿臉的“知道你是找藉口了,沒事,我們不介意。”
“真是這樣!”明思昊衝到前面解釋:“我這兄弟不僅是直男,還是處男,你們別處去亂說啊!”
陳垠面色一窘:“這種事就沒必要說了哈。”
但眾人依然一幅暗透於心的樣子,顯然是不信。
......
一天的籃球打得陳垠很痛快,但打球間隙隊友的那些調侃和暗示時不時讓他煩躁,等晚上到了家又收到盛長流的資訊,讓他明天準時到,陳垠想了想,回了條資訊過去。
“我覺得我們還是避一下嫌比較好。”
盛長流發了個問號過來。
陳垠把明思昊轉給他的一條空間動態發給了盛長流。
那是某個女生給他倆寫的同人文,講的是溫柔學霸寵溺攻盛長流和小作精學渣誘受陳垠的故事,剛寫了個開頭,下面幾十條評論在求更新。
陳垠看到後兩眼一黑,差點一口氣沒能提上來。
一分鐘後,盛長流打了個電話過來:“所以呢?”
“什麼所以?外面都說成那樣了。”陳垠抱怨道。
“我們光明磊落,不必擔心這種捕風捉影的事。”盛長流聲音輕了輕:“還是說...其實你對我並不單純?”
“我呸!”陳垠站起來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去就去,明天早上你等著。”
隔天清晨六點,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孩鬼鬼祟祟地用臉刷開了錦越華庭的大門,要不是他的照片真的登記在資訊庫裡,這種形跡可疑的人保安絕對立馬拿下。
保安一直盯著那男孩轉進小區內部道路,直到看到他帽簷下露出的一抹鮮綠才恍然大悟,這就是那個之前天天來的綠頭髮小帥哥嘛,好端端的戴個帽子怪讓人起疑的,這天也沒出太陽啊。
陳垠按響門鈴的時候盛長流也才剛起,他穿著套黑色真絲睡衣來開門,神色似笑非笑地看著做賊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