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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曉輕巧地眨了眨眼睛:“因為接到了請帖,卻之不恭,自然就來了,正想著給父親一個驚喜呢!”
的確是“驚”了,“喜”卻完全談不上,凌父咬了咬牙:“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麼鬼!”
“只是對商貿這一方面有興趣罷了。”凌曉淡淡地回答,“跟在韓先生身邊學些東西,以後也好幫助父親,不是嗎?”
見凌曉如此赤。裸裸地揭露了對凌家的想法,凌父心裡一緊,怒到極致卻反而笑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麼拋頭露面怎麼行?還想不想嫁個好人家了?穿成這個樣子,還對男人笑得那麼殷勤,和那些交際花有什麼區別!”
凌曉眼眸暗沉,嘴角的笑容卻更加絢爛,簡直能迷了人的眼。凌父大概以為這樣的說辭能夠刺傷她的自尊心,卻根本想不到她曾經墮落到連交際花都不如,而這其中,可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呢!
想起以前的糟心事,凌曉也懶得與凌父虛與委蛇,更耐不得再聽他的諷刺“教導”,微笑著朝凌父舉了舉酒杯之後便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
凌父的臉色更加難看,盯著凌曉的背影就像是想要在她身上戳出兩個窟窿,弄得他身側的女伴不由瑟縮,驚疑不定地將視線在凌父與凌曉身上徘徊,暗想這有個出色的女兒本是件好事,但是倘若女兒太出色,連父親都壓不住了,好事也會變成壞事。
舞會上的大多都是精明人,就算凌曉與凌父對話的時候都是掛著笑的,留聲機播放的音樂與周圍的喧譁也蓋住了他們的聲音,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這對父女之間的矛盾。
知道凌曉背後之人的自然都是些能耐非凡的大商賈,精明的他們審時度勢,看到情形都不由得對凌父散播了幾分廉價的同情憐憫,隨後便更為疏遠了幾分,令感覺出受到冷遇的凌父內心更是焦躁憤怒不已。
當凌父品嚐到碰壁的滋味時,凌曉也剛剛擺脫了邀舞的宋文斌,卻不想又被一個人攔住,彬彬有禮地提出了邀請。
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凌曉看著沈隨鈺的目光隱含不耐。
作為劉銘留在滬市的得力助手,沈隨鈺自然也要替他接觸這些有錢又有門路的商人們,會來這次舞會也並不意外,不過凌曉卻沒想到他也會主動過來邀舞,甚至看上去殷勤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