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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澄這才鬱悶地搭腔:“我算是知道什麼叫裡外不是人了。今晚我去你媽家找你,她說手頭有點緊,問我方不方便。你說她第一次開口,要的金額又不大不小的,我好意思答個‘不’字嗎?”
“她要錢能有什麼好事?你以為你是大善人,這是在害我!”
“你媽都挑明瞭說不是自家人,給她錢都不要。什麼意思你還不懂?難道要我說我不是你的什麼自家人。我是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添亂?”
旬旬絕望道:“她問你要了多少?”
“五萬,還千叮萬囑不要告訴你。”池澄老實說道:“剛才那個電話就是打來問錢到賬了沒有。”
“氣死我了,她讓你不說你就不說?”旬旬捂著臉哀嘆。
“我不告訴你不是因為她不讓,是怕你知道了反而不好受,就像現在一樣。你活該,自找的煩惱!”
“我……”
“你要是想說還錢,現在就給我滾下車去。”,
旬旬手一動,池澄立馬探身捂住她那邊的門把手,其實她只是想把手機還給他。
池澄見狀,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旬旬想著什麼,竟一時也出了神。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池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說的愛到底從何而來,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明明說過,從我第一次看到你開始,怎麼,你不信?”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讓旬旬滿意,“你第一次看到我是什麼時候?”
他不懷好意地笑道:“一次性知道答案多沒意思,要不這樣,你每天可以問我一個問題,我一定會好好回答你。否則,你要摸清我的底細,就只能自己伸手來‘摸’。”
“摸你個頭。”
池澄見她雖沒好臉色,但已不復之前的疏離,心中也放下了大石。見她低著頭,借了閱讀燈的光線,飛快地拔掉了她頭頂的一根白髮。
“嘶……”旬旬朝他怒目而視。
他看了一眼那頭髮,笑著說:“是黑色的,我看錯了。”
旬旬從十幾歲開始,頭頂偶爾會長出幾根白髮,每當思慮過甚的時期尤其如此。她知道池澄說拔錯了只是哄她開心,從他手裡搶過來,扔到車窗外,說道:“拔什麼,說不定過不了多少年我就滿頭花白了。”
池澄滿不在乎地說:“那我就慢慢拔,冒一根,拔一根,直到把你變成禿頭老太太,日子長著呢。”
旬旬不說話,竟然真有那麼一霎,她彷彿看到了他描述的黃昏,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