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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手再次伸進口袋裡,觸到那個小本,是那樣的真實。
他做夢都沒想到,跟杜鵑離婚居然這麼簡單,原先他想,跟杜鵑離婚,會有一場大戰,加上她那個潑皮母親,這對母女他十個肖毅也惹不起,這才挖空心思蒐集證據、錄音錄影,為的就是增加自己勝算的砝碼。
但如果他不做這些,杜鵑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他極有可能淨身出戶;如果他不做這些,可能杜鵑不會有事,包括徐守寧和財務科的老李。
他唯一感到對不起的人就是老李,想想那次他在招待所請老李,之所以給老李喝了好酒,就是想彌補他的內疚,那次晚飯,他同樣錄了音,後來上級派來審計組,老李在衛生間找到他,問他是不是拿到工資後又去舉報了,他當然不能承認自己做了什麼。
但願老李沒事,他可以把許多責任推到領導身上,一般情況下,單位的財會人員,沒有領導的指令,是什麼都不敢做的,這是普遍現象,何況老李又是那麼膽小怕事,不然他就不會記暗賬了。
此時,他沒有“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的感覺,有的只是無名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