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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麼簡單,畢竟存在過,取締也會有千絲萬縷的痕跡,另外,真取締的話,咱們真的不方便了。”
王輝知道他話的意思,又說:“如果就是單純的小金庫問題也是太嚴重,杜鵑那邊有什麼問題沒有?”
“我要說的就是她那邊的問題,這個女人太貪,前些日子拍賣的那幾套房子……”
正在這時,王輝的電話響了,通知他回行裡開班子成員會議。
王輝接完電話後又問:“杜鵑那塊你有摻和嗎?”
徐守寧心說,向來都是你摻和,我哪敢呀,就說:“沒有。”
“那就好,她那一塊牽扯不到咱們就行。”
見王輝要走,徐守寧才不得不說:“還有一個問題,可能會被查出來。”
“什麼問題?”
“就是給杜鵑的那筆錢。”
“那筆錢就是查出來也問題不大,屬於她個人借款。”王輝不以為然地說道。
“她……她沒打借條。”
王輝一怔:“我不是說讓她打借條嗎?”
徐守寧為難地說道:“她那個人您還不知道嗎?唯恐讓她打了借條將來這筆錢讓她還。”
王輝氣得閉上眼,睜開後說道:“你沒跟她講清楚嗎?”
“講清楚了,那她也不打借條,不但不打借條,我聽老李說,杜鵑並沒有將肖毅的工資全部返還給他,反而扣下了一半,只給了肖毅一半,肖毅跟老李說,他仍然有理由投訴財務科。”
“這個娘兒們兒,真是利令智昏,財迷心竅!”王輝生氣地罵道:“你回去後趕快讓她補借條!”
徐守寧說:“我如果做不通她的工作,您再跟她說。”
王輝說:“我不跟她掰扯這事,本來我就不同意給她出這筆錢,不知你是被什麼迷住了心竅,非要給她出這筆錢,找事了吧,自己擦去吧。另外你想辦法跟老李說,讓他別慌,這只是總行的例行審計,這麼多年總行沒有搞過對基層行的審計,你們不是唯一的一家,第一批一共六家,準備用三年時間完成對分行和支行的審計工作。”
徐守寧說:“我是想跟老李說句話,可是他們被集中到了大會議室,吃喝都在會議室,看樣子是要連夜審計。”
“你笨呀?借慰問的機會也能接近他呀,實在不行的,讓杜鵑補好借條等著,就說沒來得及交上,大不了就是老李違規,再有杜鵑懷孕了,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總比把咱們牽扯進去好吧。”
徐守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