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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底就沒問題,只是我不會人為地將這個日期提前。明年準備在榆樹溝和八道溝這個地方舉辦一個冰雪節,其實今年舉辦也來得及,我這個人這麼多年跟著老蘇也變得穩當多了,不願把腳步邁得過大。”
肖毅說:“穩當點好,別冒進。”
侯慶林說:“現在基層工作不比從前了,網路這麼發達,輿論監督就讓你透不過氣來,不敢冒進,必須一步一個腳印。”
侯慶林說道這裡,又說道:“我下次去給你們單位送個錦旗吧,也讓你們領導知道你沒把慰問物資送到別處去?”
“哈哈。”肖毅聽後不由得笑了,說道:“好啊——”
就在肖毅跟侯慶林泡著澡的時候,譚青卻一個人在屋裡百無聊賴,她幾次想給肖毅的房間打電話,都在最後一刻停住了。
看得出來,對於她的冷淡,肖毅已經感知到了,不但自己開著車來了,還把自己歸結到司機隊伍裡,甚至晚上都沒跟自己聯絡一下。
去王川家慰問的時候,本來兩個人無意站在了一起,看見記者錄影的時候,他居然悄悄離開了。
這是避嫌的表現,說明他跟自己有了距離。
當然,造成這種局面的不是肖毅,而是自己。
是自己主動疏遠了他,尤其是那天晚上被王悅和白宗儉看到自己單獨吃飯,他們一定是告訴了他,自打那次過後,他再也沒邀請她,甚至沒打過一個電話。
原來電話不斷的兩個人,居然再無一個私人電話,對於譚青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折磨。
在濱海,譚青只有肖毅可以傾訴一下工作上的煩悶,也只有肖毅肯聽她,別人就是能聽她也不能說呀,跟他可以發牢騷、可以說些不負責的話,跟別人她敢嗎?也不能說啊!
她想起上次和肖毅來禾源的情景,她一個人出去遇到地痞,正在難以脫身的時候,肖毅突然出現,隨後王川也出現了。
當時,如果有危險,她相信肖毅也會挺身而出的,其實想想當時也是蠻有危險的。
她在房間實在待不住,就想出去透透風,披上軍大衣,圍上圍巾,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看就是個地道的本地婦女,她相信這次不會再遇上次的情景,據說那夥人後來也被進行了嚴重警告。
但是她希望能遇上肖毅,或者跟他說說話,跟他解釋解釋那天晚上的事,總之,她不想跟肖毅這麼彆扭下去,當個正常朋友來往,肖毅還是不錯的人選。
她特意從肖毅房間門前經過,裡面居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