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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一愣,目光投向車頭前,就見車頭指示牌上顯示是否空車的電子牌已經倒下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白宗儉說:“我剛好打了這輛車,就看見你從賓館出來,我一看你大包小包的就知道你要回家,要是別人我就不讓司機師傅停車了,正好我也出差,咱們可能會乘同一列火車。”
“你怎麼知道我是回家?”王悅問道。
“你不回家拎這麼多東西幹嘛?難道是去旅遊?”
王悅扭過臉不由地笑了,說道:“你是不是聽我肖哥說的?”
“他?我昨天很晚才回來,上哪兒見他呀,再說他最近也很忙。”
王悅想了想也是,因為果果在,肖母就規定肖毅的最後回家時間不得超過十點,晚了就不要回來了。
昨天她在招待所餐廳跟肖毅分手的時候,肖毅就是這樣跟她說的。按時間推算,他們應該沒有見面的機會。
見面沒機會打電話倒是有可能,不過王悅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計較的,她說:“聽白總的意思是要去禾源縣?”
“是的。”
“那邊有業務?”
“沒有,準備發展,那裡有個朋友讓我去一下,實地看看。”
“哦,是典當生意還是拍賣生意?”
“看看適合做什麼就做什麼。”白宗儉看著她忽然說:“我怎麼覺得咱們好像在對暗號?”
王悅也笑了。
白宗儉衝她一笑,說道:“一會在車上再告訴你。”
他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個大墨鏡戴上。
王悅“噗嗤”一聲笑了,她說:“墨鏡戴晚了,應該在我頭上車的時候戴。”
“那不行,那就把你嚇跑了。”
“哈哈。”
無論如何,一路有白宗儉這個高情商的人陪著,她的旅途不會寂寞孤單。
下了車,白宗儉主動幫王悅拎上兩隻大包,他們過了安檢,坐在在一排農民工模樣的人群裡,王悅不由得笑了。
白宗儉小聲問道:“你又壞笑什麼?”
王悅說:“我看你怎麼也不像拎這樣包裹的人,你手裡應該拎公文包。”
白宗儉扶了扶墨鏡,說道:“這裡的人,沒人會注意你拎什麼包,但你自己要注意,別把包弄丟了就行了。”
動車進站了,旅客們開始排隊上車。
也巧了,王悅定的車票居然跟白宗儉的挨著。
坐定后王悅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