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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問道:“白總,接下來咱們……”
“回濱海。”
“今天就回去呀?”
“難道你還想待兩天?”
“可是,悅悅小姐不是說明天一早她也離開嗎?”
“沒錯。”
“那咱們為什麼不跟她一起回去,或者直接送她回省城?”
白宗儉心說,不能把人逼得太緊,要給人家思考的時間,但他嘴上卻說:“你問得太多了。”
司機一吐舌頭,不吭聲了。
出了禾源縣城,白宗儉給肖毅打了個電話,約他中午吃飯。
肖毅說:“一會我們審委會,可能早不了。”
白宗儉說:“晚點合適,早的話我可能趕不回去。”
“你沒在濱海?”
“是的,我出來了,不過中午就趕回去了。”
白宗儉掛了電話後,就閉上眼睛在後面養神。
肖毅今天老早就到了單位,因為昨天康瑞祥跟他說今天上午開會研究幾筆貸款的問題,他就一直等在辦公室,接到白宗儉的電話時,也沒得到確切的開會時間。
他想提前跟李馳彙報一下昨天的調查結果,但李馳辦公室一直鎖著。
放下白宗儉的電話後,他又來到李馳辦公室前,敲了兩聲,還是無人,就順便來到康瑞祥的辦公室。
康瑞祥正在接電話,他眉頭緊鎖,最後說了一句:“知道了,有事打電話。”
放下電話,康瑞祥臉色很嚴肅,半天才說:“李馳出事了。”
“啊,怎麼了?”
“昨天晚上酒駕,開著車把東環的護欄給撞了。”
“嗨——您說話大喘氣,嚇死我了,我以為撞了人,阿彌陀佛……”肖毅用手撫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康瑞祥說:“他撞護欄撞了一百多米。”
“什麼?一百多米?他以為開賽車哪?”
“誰說不是啊,就衝那天他對這車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我這心裡一直就不安寧,畢竟是抵押貸款的車,出了事故咱們不好交代,還真應驗了。”
康瑞祥眉頭緊皺。
肖毅問道:“剛才打電話的是他還是交警隊?”
“是他本人,經過一夜的醒酒,早晨剛清醒過來。”
“那怎麼辦?”
“醉酒駕車,又出了事故,肯定要被刑拘,他剛才來電話跟我說的就是這事,至少十五天上不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