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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善低頭專心與她的飯後甜點作戰,覆盆子奶油布丁的白瓷杯前忽然多了一張銀行卡,還有子歉推過來的手。
什麼意思?祁善腦子有點不夠用。她和子歉的關係現在是有些不一樣了,但也遠遠沒到接掌他財政大權的地步。
子歉說:“這幾年我身邊有一點錢,大部分在這裡……”他見祁善擺著手已打算推辭,微微笑道:“不是給你用。你先拿著,把你爸媽給你的那兩間鋪面解押了。”
祁善一聽,半舉著的手也有點僵了。她趕緊嚥下嘴裡那半口布丁,放下小勺子,遲疑地拿起那張銀行卡,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子歉的話。
“對了,你帶回來的紅米糕昨晚上阿瓚已經給我了。我就不說謝謝了,太客套不好。”子歉性子嚴肅,但他比祁善大一歲,也算一起長大的,對她說話向來溫和。
果然是周瓚乾的好事。祁善面上不顯,心裡已把那傢伙臭罵了無數遍。昨天下午她剛進家門就意識到自己的行李還在周瓚車上,一回頭他已把車開遠了。她賭著一口氣,不想打電話給他,反正他遲早也得給她送過來。給子歉的那份紅米糕其實在她隨身帶著的大包包裡,周瓚車上的那一份原本就是打算給他和阿秀叔叔的,沒想到還是被他擺了一道。
祁善心裡雖惱,卻沒有冒失開口。她很清楚子歉和周瓚的關係,以及自己在其中的尷尬角色。從她接受子歉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在心裡提醒過自己,絕不在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面前說另一個人的不是,不點評,也不摻和他們之間的事。雖然明知不易,但他們的關係已經夠亂了,她不想再火上澆油,哪怕是無意的。
她沉吟後才解釋道:“其實是……”
“我知道。”子歉沒讓祁善往下說,把手輕輕覆在她的手背上。她想說的話他都明白,甚至周瓚的故意他也心中有數。
其實早在幾年前子歉和祁善已有過進一步的可能,只是祁善顧慮太多,始終沒有點頭。周瓚是她最好的朋友,而子歉的身份名為周瓚堂兄,親近的人卻都知道他實際上是周瓚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周瓚母親活著時心中的一根刺。他兩人現在看起來相處尚可,不至於撕破臉皮,但背後的暗湧他們自己心中有數。尤其是周瓚,祁善最知道他心裡的疙瘩。
子歉說:“阿瓚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