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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長。這是你家的菜地?”
“是!”年輕人放下了手,但仍帶著肉眼可見的激動。
但是比他更激動的是兩個老人,他們急步上前拉住章鐵毅的雙手,哀求道:
“領導,您是領導吧。我們不求補撫卹金了,一分都不要了,您抬抬手別卡著孩子找工作,他能去給人看大門也成啊。”
“是啊是啊,一分都不敢要了,我們今後一步也不會靠近上杭,您就讓孩子有口飯吃。”
年輕人在他父母剛開口時就上前阻攔,但是腿腳不便,攔的遲了些,兩位老人已經說的差不多了。
“爸,媽,你們別這樣,連長他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情急之下,年輕人慌亂開口,但話到一半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些,又立刻閉嘴。
“什麼撫卹金,誰卡你找工作了?你是不是有事瞞我?”章鐵毅似是有些動怒,他的神情和語氣都比先前鋒利了許多。
但年輕人依舊緊閉著嘴,使勁拉住父母,示意他們也不要說。
“劉明亮!說話!今天你必須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章鐵毅知道年輕人的執拗性格,但他的態度更加強硬,像徹底出鞘的利刃,勢必要逼出一個答案。
兩人僵持之時,一直旁觀的戚棠說話了:“不如先進屋再說吧,大爺家近嗎?”
老人遲疑地看了眼章鐵毅,又看了看兒子,才嘆了口氣,說道:“近,跟我走吧。”
一路無言。
到了大爺家,戚棠示意章鐵毅單獨找兩位老人問問情況,自己則將想要一同跟進屋的劉明亮攔在門外。
“我是章鐵毅現在的老闆,他解決不了的事我說不定能解決,你要是信得過我,不如跟我說說情況?”戚棠學著記憶中徐志軍的語氣說道。
劉明亮的視線越過戚棠,焦急地向屋裡張望,隨後洩了氣一般嘆了一聲,乾脆蹲坐到門前的石階上。
“連長,就是章哥,是因為我退伍的。”劉明亮撓了撓頭,一副不知道怎麼接著開口的模樣,沉思了一會兒才重新找到話頭。
“我得罪了一個來混功績的少爺。那個狗爹養的,在實彈訓練的時候要炸死我。章哥衝過來拉了我一把,人活下來了,我斷了條腿,他傷了膝蓋。”
戚棠也乾脆坐在了石階上,安靜地聽著,心中盤算徐志軍能不能管上這事。
“章哥膝蓋的傷不能退伍的啊!我瘸了,退伍就退了,他明明不用的,肯定是為了我不被繼續為難才自願退下來。但是都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