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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裡越發琢磨不透他的腦回路,不知第多少次沉默以對,開始考慮起要不要掀開裙子,證明一下自己的性別問題——雖然可能會被當成變態,但他真的想教一下臭小子怎麼重新做人。
所幸(?),在他即將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肩頭忽然被纏滿繃帶的手掌攬住,與此同時,頭頂傳來了熟悉的不著調男聲。
“不行哦,我是不會把'她'讓給你的。”
不知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去了多少,太宰治微微彎下腰,彷彿是為表達出親密與佔有慾,刻意把手臂圈得更緊了些,令懵然的貓科動物幾乎完貼在自己的身上。
他面對著比自己年紀小一半的藍眼男孩,卻完沒有年長者的風度,而是相當幼稚的撇了撇嘴,重複道:“這個傢伙——是我的,聽懂了嗎?”
“……什麼你的我的,她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想法啊。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都無權干涉太多吧?”
大約是雄性的本能作祟,黑羽快鬥很快地做出回擊,為可愛的“小姑娘”捍衛起了人權,儼然一副屠龍勇士的可敬模樣。
黑髮少年真如盤踞在財寶上的惡龍,傲慢的眯起眼,似笑非笑地道:“啊呀,你說中最關鍵的部分了呢……我和'她'之間真的容不下第三人插足呀,因為,這傢伙可是我的童、養、媳、哦!”
“童童童童什麼——?”
尚且年幼的男孩結巴起來,根本敵不過某個人的心臟戰術,想了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句:“這樣、這樣不太對吧?!”
“哪裡不對,或者,你理解成娃娃親也沒問題呀。”
太宰治合理化著自己的說法,徹底堵死了對手可能反擊的每一個漏洞,還不忘故作憐憫地道:“自己沒有,不代表別人有就是錯誤的吧?果然是小孩子,沒什麼見識呢。”
打擊完暫時詞窮的黑羽快鬥,他站直身體,垂下眼與懷中不明所以的樹裡對視,彷彿很無奈似的長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還是把你帶在身邊吧,真是稍微離開一會兒都不行。”
“……是衣服的問題,下次絕對不會再穿了。”
等被人帶著走出幾步遠,憋了一肚子火的樹裡氣悶的嘟囔著,然後又充分發揮起了貓類好奇的本性,忍不住追問道:“什麼是童養媳和娃娃親?他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啊?”
由於剛打過一場勝仗,讓人聞風喪膽的黑手黨幹部預備役明顯心情愉快,非常痛快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