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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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做什麼，亦凝心知肚明。
她下意識看了眼徐楨，後者淡定自若毫無反應，神色間連一絲波瀾都找不出來，八成已經知道她跟賀今堯的關係了。
他是賀今堯的心腹，保密能力應該挺強的。
“看他幹什麼。”賀今堯的聲線涼涼飄過來，“三個人是不是擁擠了一點？”
“……”
徐楨的肢體明顯僵硬起來。
亦凝要尷尬死了，真想用膠帶把賀今堯的嘴給粘上。
她用最快速度逃離這間辦公室，出門時險些撞到一個影印檔案回來的秘書。
因為白天在雲盾耽誤的時間，晚上亦凝下班遲了一些，開車到太和院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
別墅內亮著燈，但她按門鈴沒人開，站在門口給賀今堯打電話。
“到了？”電話那端的背景音有好些人的交談聲，賀今堯似乎還沒忙完，“進去等我，密碼是狗的生日。”
亦凝心想你是不是高估了我跟你家狗的交情：“它生日是多久？”
賀今堯說：“不知道，那你只能叫它給你開門了。”
“它在家？”亦凝馬上往房子裡張望，沒看到狗的身影，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那端停頓兩秒，賀今堯嗓音裡拖著一點不易察覺的愉悅：“等著急了？再有十分鐘結束。”
那回來怎麼也要三四十分鐘吧。獨自跟大型犬待在同一個空間裡，她還是有點怵。
亦凝猶豫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好了。”
就在這時，門鎖咔噠一聲，從裡面開啟了。
她愣了一下，扭頭看過去，門縫裡面一隻嚴肅的狗頭。杜賓用前爪把門推開，坐在門口看著她。
……它竟然真的會開門。
不知道該誇它聰明還是單純，隨便來個人就給人家開門，不怕把壞人放進來。
亦凝跟它隔著門無聲對峙片刻，狗歪了歪頭，似乎在疑惑她為什麼不進來。
老實說，除了第一次見面舔了她一口，杜賓的表現其實一直都很友善，上次還給她送冰袋，她不好再用那種惡劣的揣測懷疑人家的狗品，硬著頭皮把腳邁進去。
這狗不怎麼腳，也不亂撲人，就是她走哪，它跟到哪。
亦凝在客廳坐了一會，它就趴在距離她不到一米遠的地上。她起身上樓，它跟著站起來，寸步不離地跟到二樓。
等得實在無聊，她在二樓轉了一圈。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