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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之鴻費力地抬起身,看著那張放到人群裡根本都注意不到的臉,一臉迷茫。
他也沒見過這人啊,根本認不出來。
突然,他想到什麼,略顯激動道:“咳咳咳……沈小東家可否命人掀開他的手腕?”
沈今安手一抬,便有人照做。
許之鴻看到暗衛手腕上那標誌性的交叉十字後,頹然軟倒在床上。
這一刻,他已經十分確認,來殺他的,就是他的主子了。
他為人生性謹慎,不然也不會為蘇雲嬌辦這麼多年的事。
原以為前面中毒可能是沈今安等人使的離間計,如今看來,實在是那心狠手辣的主子的手筆了。
事已至此,既然她不仁,也不要怪他不義了。
其實他猜的不錯,前面那出戏,還真就是沈今安封澈二人派人去演的。
他也沒中什麼劇毒,不過是類似蒙汗藥的一種迷藥罷了。
他們是生怕那背後之人不來搞刺殺,先離間一把。
沒想到那人還不負眾望,又派人來加一把火。
接連兩次要他命,他便是想不信,也不得不信了。
沈今安只靜靜地看著他歪躺在牢房的木板床上,良久,便許之鴻啞著嗓子道:“我招。”
…………
揚州四月已是芳菲盡,五月更是暖人心。
然沈今安從揚州大牢出來的時候,只覺得周身陰寒無比。
再明亮的太陽,也照不透人心的黑暗。
再熱的陽光,也驅不散人心的陰寒。
走在她身邊的封澈感受到她的顫抖,情不自禁的摟住她的肩膀。
“別怕,已經過去了。以後,芸姨再不會遇到這種陰毒算計!”
沈今安看著手上新鮮出爐的證詞,怔怔道:“我娘這麼多年的委屈,今日終於可以得見天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