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想你叫我名字 (第5/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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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張舒然說,“既然小朝都那麼說了,小遠你就留意一下,我離你學校最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你有情況也可以找我。”
“怕什麼,”陳列把拳頭捏的咯咯響,還惡狠狠的對著虛空揮動兩下,“如果那小子敢陰小遠,老子就弄死他。”
唐遠的腦子裡浮現張楊那雙充滿敵意的冰冷目光,他彎彎唇角,“放心吧,明著來,能打得過我的很少,暗著來,我也有法子應付,沒事兒的。”
這個話題翻了篇,宋朝繼續窩在角落裡跟一個學姐聊微信。
陳列拉著唐遠張舒然嘰裡呱啦他班裡的事情,他說班裡就七朵金花,誰有男朋友,誰沒有,誰跑起來波濤洶湧,誰跑起來一馬平川等等,各種亂說,跟個八婆一樣。
宋朝話很少,張舒然也不是多話的人,而陳列咋咋呼呼,滿嘴唾沫星子,唐遠屬於折中的那一類。
四人一塊兒穿著開襠褲長大的,跟親兄弟差不多。
張舒然學的表演,陳列是體育,唐遠是舞蹈,三人都挺任性的,就宋朝報考了父母指定的金融專業。
宋朝不是沒種,不敢反對家裡的安排,是覺得沒必要,反正不管做的什麼夢,最後都會走到那條路上,他不想折騰。
人要面對現實。
宋朝就是個現實主義者。
理想留在了他媽的肚子裡,在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他一腳踹開了。
還有一個原因宋朝沒說,他們四個裡面,總要有個人把金融這塊摸熟摸透,不然以後接手了家裡的企業遇到問題,都是兩眼一抹黑,連個出主意的都沒有。
在他看來,下屬再忠誠都是外人,兄弟才是自己人。
不多時,四人去三樓打桌球。
陳列跟宋朝槓上了,唐遠窩在一角的沙發裡看他們槓。
張舒然端了杯果汁給他,“小遠,禮拜五晚上我打了你家的座機,仲伯接的,他說你沒回家。”
這是個陳述的口吻,並非問句。
唐遠怪異的看了眼張舒然,既然給仲伯打了電話,就一定知道他昨晚去了哪裡,幹嘛還多此一舉的詢問?他將疑惑斂去,吸溜兩口果汁,“我在裴秘書家過的夜。”
張舒然在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來,溫和的說,“為什麼不回家,跟你爸吵架了?”
“怎麼會,”唐遠撥了撥額前劉海,“我跟他從來不吵架。”
他沒睜眼說瞎話,原來那些都不算真正的吵架,真正的吵架是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