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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靜靜地站著,雙手虛放在金楚涵身側,沒有碰到她,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神情很淡。
「哥哥,我跟沈先生談好了,他暫時先回去了,但是這個事情他堅持要我們給一個交代,我也查過了,他的身份不簡單,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可能我們幾個都有危險,要不要先跟爸說一下。」
「辛苦你了。」哥哥眉眼帶著厭倦疲憊:「爸那邊我會去說的,一會我去找一下澤言,跟他好好談談,如果澤言要退婚,我們這邊肯定是要配合的,至於這位沈先生……」
他伸手推了一下抱著他哭的金楚涵,沒推動,反而讓金楚涵抱得更緊了。
「哥哥,我有個想法,既然楚涵是跟澤言訂婚後,又隱瞞身份來到這位沈先生身邊,看來她更喜歡沈先生,正好沈先生也說了,雖然楚涵騙了他,但他還是很在意楚涵的,不如干脆成全他們吧。」
「不行!我只是一時糊塗!我不愛沈牧的。」
金楚涵大概是想清楚了,相比於負好感的沈牧,抓緊顧澤言才是唯一的辦法。
「哥哥,你帶我去找澤言好不好,我剛才只是一下子被嚇住了,我還有話跟澤言說得,我可以解釋的。」
我安靜的站著,等著聽金楚涵的心聲。
可是卻等來了一片寂靜。
只有金楚涵嘴上對哥哥的哀求。
為什麼?是她忙著演戲沒工夫在心裡嘀咕麼?
沒有了那些嘈雜的吵嚷,我的耳邊一下靜了下來。
但這份靜卻讓我覺得心慌。
等金楚涵哭求到了哥哥的點頭,準備出院,在哥哥的陪伴下去找顧澤言的時候。
這份心慌達到了頂點。
我聽不到,我什麼都聽不到。
我們三個人離開了醫院,出發去酒店。
前後幾個小時,我什麼都聽不到。
沒有系統,沒有外來人的心聲。
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是徹底發現我了麼?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卻擋不住鋪天蓋地襲來的焦慮。
我渾身發冷,手心一陣陣出汗,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沉重吃力。
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聽不到……
心聲一直以來是我的最大的依仗,我就是靠著這些東西才能處處搶佔先機,如果我聽不到了,那我豈不是又變成了案板上的魚!
「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金楚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