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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湖泊更清澈了。
「沒什麼,楚涵……不管怎麼說我們到底是一家人,過去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們一家人好好相處。」
我強打起精神,試圖用話語挑撥起她心底壓抑的怒火。
可是我等來的是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又無辜地說:「我知道錯了,是你以前老是那麼高傲看不起我,欺負我,加上我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也跟你有關係,所以我心裡老是有火氣這才跟你作對的,以後不會了。」
聽不到,還是什麼聽不到,我眼前浮動的全是金楚涵虛偽的臉,虛偽的話。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在我離開病房時,我聽到的是系統分析我的手機沒有異常的聲音。
難道她們那個時候就發現了我的不對勁,故意說那句話給我聽?等我離開以後再商量好對策怎麼對付我,然後像現在這樣打我一個措手不及?
可他們是怎麼發現我能聽到心聲的,我的手機裡應該只有我跟沈牧的一些聯絡,還有我的一些計劃部署,我一直很小心,沒有在任何地方洩露出我能聽到不該聽東西的痕跡。
她們現在是封閉了對話不讓我聽到,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我又不可自控的想起之前出現的兩個差錯,跟系統嘴裡的上級。
那些我本已梳理清楚的計劃方針突然被全盤打亂,被各種猜測裹挾著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毛線團。
到處都是線頭,揪住想拽出來卻都是打在一起的結。
「到了,金寶珠,你要跟我一起過去麼?」
金楚涵噘了噘嘴,將有隔閡卻彆彆扭扭想和好的小女生姿態拿捏得恰到好處。
我從沒有像此刻這麼後悔過,我為什麼當時要離開病房,在我離開的那短短的二十分鐘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楚涵整個人突然變得鎮定了起來,不,也許不是她變得鎮定了,是我亂了陣腳。
「一起過去吧,澤言今天那麼激動,我怕一會出什麼事情,我們在門口守著也行。」
我勾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卻感覺到順著這個小小弧度,我的體內颳起了一陣龍捲風,將我的五臟六腑都攪爛,攪碎。
哥哥大概也是覺得我臉色難看,安撫地摸了摸我的脊背,以一種虛扶的姿態護著我下車。
我們三人進了酒店,找到了顧澤言下榻的房間號。
是哥哥出面叫開了門。
門一開,金楚涵就跟泥鰍一樣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