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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卻不失活潑的美,不像
秦萍那樣明豔耀眼的風情之美。
因為室內溫度很暖,所以她的衛衣並未拉拉鍊,能清楚地看見裡面穿的白色
的修身的襯衫,雪白的脖頸清晰入眼,接近人鎖骨的地方有一處小小的黑痣都能
看的見。
胸前的緊繃的襯衫圓鼓隆起,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母親輸了一會帳目,轉頭看了看我,我微笑著在看著她,她也還我一笑。
她一輸一會帳目再轉頭我還是那個姿勢盯著她看。
如此幾次,母親忽然笑出聲來,伸手過來在我眼前晃了兩下,我則順勢伸過
嘴巴做勢去咬母親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閃不及被我在無名指上蜻蜓點水
般啄吮了一下。
母親無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說:「去,臭小子,總和
媽耍寶。」
說著她快速地輸完了最後一點帳目,然後伸了伸手臂,扭了幾下脖子,用手
在後腰上拍打著說累。
「媽,我給你捏捏。」
說著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雙手放在她雙肩,輕輕拍了兩下先,然
後用手指輕緩地揉捏起來。
「怎麼樣?媽,還不錯吧?」
我得意地說。
「好像不錯,沒想到你手上還挺有準頭兒的。」
我說:「那當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頸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
晚陪他去一個私人疹所做矯正牽引,去了2多天連著。那疹所按摸的師傅就有
5個,從頭到腳都能按,都是拿了職業醫師症的。」
「怎麼,你偷學的?」
母親說。
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個老師傅說我家後也可以在睡前給我爸爸簡單的按摸下,
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點。之後我也在別的師傅那偷學了一點。有個按腳的師傅
是個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親也被我逗的笑出聲來。
她看起來對我的按摸是滿受用的,隨著我手的移動和力道變換而輕輕擺動著
身子。
我從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擋住了她後背大半部位。
我對母親說不如去房間躺床上好好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