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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兩個小時，手術室的燈“啪——”的一聲滅了。
門外等待的人應聲起身，紛紛朝著手術室門口圍了上去。
頭髮花白的老醫生摘下口罩，笑著說：“手術很成功，等患者醒來就萬事大吉了。”
姜禾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一時間忘記了笑，只是心底很開心。
莫名的，她望著醫生，覺得眼熟。
恍然間，耳邊響起了爺爺的哀嘆——要是能他能給你奶奶看病就好了
這位醫生，就是當年爺爺踏破鞋子也沒有請到的專家醫生。
若是當年能請到這位醫生，奶奶應該不會離開得那麼突然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中，絲毫沒人注意到姜禾的黯然失色。
“姜禾？”
一道溫潤的嗓音敲打著姜禾的飄遠的思緒。
姜禾抬起頭，收起眼裡的掃興，盡力露出笑意，“嗯？”
司承讀不懂她眼底複雜的情緒，卻也沒有再問，只是說，“我們過去吧。”
“好。”
老年人不比青年人，術後麻醉醒來需要的時間也更長一些。
醫生不讓那麼多人守著病房，除了護工，大家紛紛被趕了出來。
他們都有事可忙，各自說了探望時間，便匆匆都走了。
只有姜禾和司承，一個閒，一個更閒。
他們是最後走的。
住院部在門診大廳後，走出醫院需要經過門診大廳。
“餓了。”姜禾摸摸肚子。
奶奶手術成功，司承心情轉好，問：“想吃什麼？”
姜禾看了一眼時間，“今天星期四。”
“嗯？”
姜禾晃了晃手上的鑰匙串，“整點西餐。”
司承雖然不太理解星期四和吃西餐有什麼聯絡，但還是說：“好，我來定位置。”
姜禾疑惑，“定什麼位置？”
司承愣了半秒，說：“吃西餐，應該要定位置吧”
姜禾擺擺手，“五十塊錢還要定什麼位置，一般都先到先得——”
話還沒說完，被迎面走來的幾個人打斷。
姜禾臉上的笑容即刻消失，拉著司承就要走。
一箇中年女人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拉住姜禾，“走？你還敢走！”
司承斂眉，眸子裡凝了霜，語氣透著寒：“請放開她。”
中年女人朝司承輕笑一聲，“我管教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