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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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貼得這麼近他卻讓她害怕,得直哆嗦。
她覺得放鬆一點,是發現他真的是在給她洗澡了。他把泡沫揉在她的頭髮裡,又用刷子去洗她的耳景,腋下,腰窩,認真又仔細,像耐心的老工匠在洗刷玉器。她覺得渾身的血液流得那麼快,快得都要爆炸了,她一直都不敢轉身,不敢去看他,直到他親親她的耳朵眼,小聲地又親暱地說:“你是太上皇后吧?你讓我伺候?”
對啊,她是誰啊?怎麼是小王爺來伺候她?她低下頭,想找個小小的縫隙鑽出去。他貼著她的耳景又笑起來。
她被他用大毛巾卷著,像個蠶蛹一樣卷著,然後抱到臥室的床上,他把她埋到被子裡,然後自己才鑽進去,從層層疊疊的織物間尋找她的身體,在玩個遊戲。
他忽然就進人了,她疼地要命,用力去推他肩膀,腳踩在他的髖骨上,想要把他給踹開。他稍稍讓開身體,手去摸了摸她的下面,然後讓她藉著月光看他手指上她自己的血跡,接著又咬著耳朵,輕輕地哄,溫柔地勸:“你看啊,明月,這是什麼?”
“這是我流的血。”
“這不是你的。這是我的。這是我的東西。長在你的身體裡。現在你把她還給我了。”
“你胡說八道。”
“你敢再說一遍?”
“你胡說八道。。。”
他襲上來咬她的嘴唇兒,她向後掙扎,一頭頂在床頭,疼得眼睛都酸了,他哈哈地箋起來,一邊揉揉她的頭頂,一邊說:“你不許再說我胡說八道了,你每次這麼說,我都想咬你,吃掉你。”
那之後,她一直都覺得疼。身體上的,骨頭裡面的疼,他跟她親暱起來的時候,她覺得喘氣都疼。真奇怪啊,從前他搓搓她頭髮,扒拉扒拉她耳朵或者湊近了說話,她都覺得那麼自在好受的,有時候還想要再接近一點,再親切一些,可如今,他們像兩張書頁一般嚴絲臺縫地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一點都不好。他做起來,總有種兇相,好像她越疼,他就越舒服,身體用力的同時,還用手箝住她下巴,帶著些迷戀地看她的臉,她疼得叫起來,他就像匹馬脫了韁蠅,那一剎那,她覺得自己幾乎是討厭他的。
可是這討厭的情緒太短暫,激烈的歡愛之後,他會溫柔得要命。上上下下地親吻她,疼愛一隻小狗樣擺弄她的睫毛和鼻子,品味糖果一樣地輕輕吮吸她的面板,讚美她的味道和氣息,或者把頭貼在她的肚子上睡覺。這種寧靜和溫柔會讓她忘了他之前的兇悍,也忘了要討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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