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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只有我們了老婆。”
“讓我親一親好不好,老婆。”
路千雲狼狽的被壓制得不能動彈,“你先起來,好疼。”
他的背硌在木製鞋櫃的框上面,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簡元白伸手橫進路千雲的後腰,將人和木櫃隔開,卻把人更緊的往懷裡摟,處在易感期的人本身就沒有多少理智可言,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和老婆處在一個封閉的,只有他們的環境下。
這裡充滿了自己的資訊素,是他熟悉的居住的地方,他甜美的老婆就在這裡,在充滿他氣味的領地。
簡元白根本忍耐不住,他俯首在路千雲的頸間深嗅了幾下,因為易感期而滾燙的唇瓣貼在路千雲白皙的脖頸,似吻非吻,他難耐的,渴求的,用近乎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叫道:“老婆。”
路千雲狼狽的仰起頭,腿軟得站不住,艱難的說道:“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你先把我放開,我去給你找藥。”
Alpha的易感期也可以靠藥物緩解,見效快,副作用小,只是不能長期使用。
察覺到他有離開意圖的簡元白硬是將人牢牢的鎖在懷裡,似乎還因為察覺到他的掙扎而語氣委屈的說道:“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簡元白眼神受傷,動作卻不停,一下一下啄吻著路千雲的頸側,目標明確的逼近後頸,“老婆。”
路千雲在他舔上後頸的腺體時,猛地睜圓了眼,害怕和不安,一起湧上心頭,“簡元白,不行,脖子那裡不行。”
他是alpha,註定不能被標記,簡元白咬上去,只會讓他感覺到痛苦,而且alpha的本能會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要被咬下腺體的恐懼讓路千雲不知從哪爆發出一股力氣,猛地將簡元白推開了,轉身就準備跑去拿抑制alpha易感期的藥。
還沒跑出兩步,路千雲就被身後的人撲倒在地上,他的下顎被大手扣住,被迫朝著簡元白露出了毫無防護的腺體。
簡元白帶著一身蠻力牢牢將路千雲壓制,語氣卻受傷委屈道:“老婆不要走。”
他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濃濃渴求,又一聲聲叫著這種曖昧親密到極致的稱呼,很快讓路千雲紅透了耳根。
雖然已經經歷過兩個世界,但是路千雲還是極少被簡元白叫老婆,路千雲只是心裡知道簡元白把自己看作老婆,但也許是因為同是男人,簡元白幾乎沒有將老婆叫出來。
現在,路千雲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