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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
“我要的,你都給得起。”
牧景酌疑惑的抬眸看他,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和幾分未散的失落,眼眸微紅溼潤,那種破碎感讓人更想看他哭,看他痛,看他掙扎著沉淪。
可站在他面前的是簡元白,他一嘆,伸手替牧景酌擦掉臉上的淚,“之前怎麼沒發現我們的小勺兒是個哭包。”
這聲嘆息著叫出的小勺兒莫名讓牧景酌感覺到了幾分熟悉,可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在眼前這人下一句話說出以後,便從心中溜走,沒能讓牧景酌抓住。
“我來傭兵者協會,是專門來找你的。”
“我也許是喜歡上了上一次任務的僱主,你說我能不能如願?”
牧景酌悶頭撞進他懷裡,哼哼唧唧的說道:“你不能喜歡我父親。”
簡元白一愣,眼神錯愕了幾秒,不等他說話,就聽見懷裡的軟勺兒聲音軟綿帶著些許咕噥,“但你可以喜歡僱主的兒子。”
雖然隱約知道牧景酌的心意,但是真正聽到他說出來時,簡元白還是感到莫大的欣喜湧出。
“真的?”
牧景酌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眼睫毛溼漉漉的,眼下白皙的臉卻是紅的,羞怯卻又大膽,像鼓起勇氣走向人類的小獸,“真的。”
簡元白輕微扣著他的下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小勺兒沒躲,不僅沒躲還向上迎了迎,那瞬間,簡元白的眸色深如濃墨。
兩唇相貼時,牧景酌渾身震了震,可抱著他人怎麼會滿足這麼簡單的唇碰唇的親吻,柔軟的唇瓣被舔吻吮吸,甚至用牙輕輕的咬,慢慢的磨。
牧景酌眼簾顫抖得厲害,他閉著眼,不敢看,耳根卻紅了一片。
失去了視覺,聽覺好似被格外放大,唇瓣被吮吻時發出輕微水聲,都被牧景酌聽得一清二楚,越是能聽見,越是羞窘。
他被哄著張開了唇,屬於另一個人的粗糲大舌頃刻間闖了進來,它過分又蠻橫的在溼熱的口腔到處掃過,敏感的上顎也不被放過,明明是牧景酌的口中,卻處處留下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怯生生的軟舌也沒有被放過,被放肆的纏上,舔吻吮吸,滑膩相觸又相互糾濃纏繞,過分的深吻讓牧景酌的臉紅得像一隻爛熟的水蜜桃。
直到被放開,他都沒敢在第一時間睜開眼,好半晌才顫顫巍巍的睜眼,眼中水潤潤一片,頂著紅透了,像輕輕一戳就能破皮爆出汁水來的水蜜桃似的臉,不敢看簡元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