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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收為徒弟,他什麼心態啊能說出這種話?”
靠門的酒桌上,牧景酌以頭搶地,將腦袋磕在了桌子上,掩耳盜鈴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上輩子究竟是做錯了什麼,這種尷尬到恨不得鑽進地洞裡的情景讓他經歷一次還不夠嗎?
竟然還能在陌生的城鎮酒樓裡再聽到別人轉述整件事的經過,包括他的話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一想到這件事可能在無數個城池裡被無數人聽到又轉述,牧景酌心裡羞恥到有些崩潰,這個帝國真小,足不出戶他的名字就被這麼多人知道了。
小到牧景酌感覺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好想換一個帝國生活。
救救他吧嗚嗚嗚,他要是個聾子就好了。
至少此時此刻,他很希望。
酒樓大廳裡,喝著酒的凡人和修士對剛剛聽聞的故事都表現出了同樣的憤慨,感覺自己隔著時間和空間,被牧景酌的炫耀砸在了臉上。
“景,”簡元白還未叫完,就被速度極快的牧景酌一把站起來捂住了他的嘴。
牧景酌眼眶溼漉漉的,耳根紅得厲害,他身形不高,還得踮著腳捂住男人的嘴,羞憤道:“你不要叫我的名字。”
要是被酒樓的人聽到了,他還要不要臉了。
生氣倒不至於,畢竟話是他說的,師尊幫他良多,牧景酌不會那麼不識好歹,就是很尷尬,非常非常尷尬,尷尬到已經在思考改名的事情了。
簡元白茫然的眨了眨眼,他長相俊美凌厲,偶爾做出這種略顯無辜的神情來意外的並不違和,“怎麼了?”
他的嘴巴還被牧景酌捂著,說話有些含糊。
牧景酌拉著他噔噔噔的就走出了酒樓,腳下生風,逃得飛快,直到走到人煙稀少的河邊,他才說道:“以後出門在外你不要叫我的名字了。”
“為什麼?”簡元白道。
牧景酌耳根上的紅都還未消散,蹲在河邊往河裡砸著石子,悶悶道:“很,很羞恥。”
簡元白:“旁人不過是嫉妒罷了,而且這件事傳出來,丟臉的也是問仙宗和慎芷嵐他們吧?”
牧景酌轉過頭來瞪他一眼,“不,我也會一起丟臉的。”
簡元白想笑,忍住了,也跟著蹲在他身邊,修長的手指夾著小石子輕輕一甩,便在河面上打出道道水漂,一邊還開口道:“那你會因此討厭你師尊嗎?”
“當然不會。”牧景酌想也沒想的說道:“師尊是最好的師尊。”
簡元白心裡猛然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