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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沖說:“你醒了,快張嘴,給你吃個東西!”
她又要分享味道奇怪的東西了,烏木想,在不太清醒的狀態下張開了嘴,宋許一連塞了好幾個山楂乾果在他嘴裡。一股酸澀的感覺直衝大腦,口水都忍不住被刺激地氾濫。
雖然蛇類沒有味覺,但蛇類獸人不一樣,變化後有一套和人類差不多的味覺系統,因為這,他從遇到宋許後不知道嘗過了多少種奇怪的味道。
烏木一手撐著地面,難受地張嘴要吐出來,宋許看準時機,往他嘴裡扔了一塊蜂巢塊,按住他的嘴:“快嚼快嚼,甜的!”
不用宋許提醒,那股從蜂巢裡溢位來的蜜已經和酸苦的山楂幹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特的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太過酸澀的味道被中和後,山楂的清新淡香變得清晰起來。
剛醒來就被這麼一刺激,烏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清醒了。他這才發現,宋許的嘴邊腫了一塊,難怪剛才獸型時覺得松鼠臉頰有點鼓。
烏木:“臉?”
松鼠嚼蜂巢塊:“被蜜蜂蟄了一下,大意了。”
她爬到樹上用長樹幹和骨刀割蜂巢的時候光速逃離犯罪現場,被割下來的蜂巢塊還沒落地,她就溜沒影了,衝出巢穴找人算賬的蜜蜂們壓根沒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影子,她還一度自豪於自己的一系列操作。
可是後來,等一切平靜後,宋許去撿蜂巢塊,那個晶晶亮蜂蜜往外流淌的樣子實在太可口,她就想先咬一口,誰知道那蜂巢底下還壓著一隻蜜蜂,直接就近給了她一針。
所以說呢,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放鬆就隨時翻車。
烏木看她鼓起的臉頰,又注意到她躺著的小窩,裡面墊著白色的柔軟絨毛。
烏木:“毛?”
宋許:“這是朋友送我墊窩的羊毛,從她身上梳下來的,一共就這麼點,也不夠給你墊個大的,我就給自己墊了。”
反正他睡覺經常用個腦袋壓著她,四捨五入,也算是給他添了個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