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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哩來不及穿衣服,光著迎了上去。
黑騾躺在床下看過去,媽哩邁步的時候。
逼縫子裡有光在跳。
媽哩還在淌水,被自己操弄出來的水。
黑騾胸腔裡一片火燒過去,下面又硬了幾分,隨手摸了兩把,手上沾滿了媽
哩的騷水,黑騾把手放到鼻下聞了聞,縮在床下咧嘴無聲笑了。
「這麼大雨,也不躲躲。」
媽哩嗔怪著扯了條毛巾過去。
爹接過毛巾擦著頭臉,媽哩動手幫爹解著衣裳扣。
「咋光著?」
爹擦著頭髮瞄了眼媽哩的下身,「淋了雨,渾身都透了,脫了沒來及換。」
媽哩答著,解開爹所有的衣釦,露出了爹結實的胸腹。
暗暗的屋裡閃著黑亮的光。
黑騾在床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肉,和他爹一模一樣。
人都說他跟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性子都十足像。
黑騾心裡一直敬畏著爹,爹比天大,小時候他走路都踩著爹的腳窩窩。
學爹說話,學爹走路,種爹種過的地,睡爹睡過的女人。
黑騾記得那年夏夜,沒有一絲風,天熱的汗滾一身皮。
一家人都睡在吱呀呀的吊扇下,黑騾挨著姐,姐那年剛剛十八歲,還沒出嫁
,和黑騾一樣憨。
倆人就像剛結出的兩枚青棗一樣,對什麼都一知半解。
後半夜睡死的黑騾被姐抓醒了,他和姐身上蓋了條床單子。
姐在單子下抓著黑騾還沒完全長成的那條肉套弄的正起勁兒。
黑騾硬的像根嫩樹枝,被姐弄疼了。
黑騾張開眼,壁上弱弱的亮著一盞燈,光線暗的發昏,卻昏得剛剛好,能看
清爹正壓在媽哩的身上,把那根黑棒子掘進媽哩的身子,賣力的幹進幹出。
這光景黑騾見得多,不稀奇,姐的反應卻過了頭。
當爹喘著粗氣平躺下去,把那根油亮的黑棒子直直地捅上了天。
姐用兩條腿夾住了黑騾的腰,急急的磨蹭著,手裡抓著黑騾的肉棍子細細地
喘著氣,在黑騾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咋沒爹的大?」
黑騾撇撇嘴,不搭理姐,想眼睏覺。
卻看到媽哩騎到了爹身上,自己掰開胯下那溼淋淋的兩片肉,迎著爹那根油
光發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盡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