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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化而對特定的記憶節點產生變化。
比如季禾,當年離開前她跟陸時延有太多的美好記憶發生在雪天,以至於後來在美國,下雪只會讓她的煩躁和痛苦滋生。
季禾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Gallup見她在認真思索,沒催促。片刻後,他聽到了她的回答:
“其實還是會有的,”季禾是很放鬆的姿勢靠在沙發上,面對面,黑亮的瞳仁裡染著點迷茫,她笑:“某些方面我很軟弱,總是逃避,沒有辦法面對不好的回憶,Gallup,那種感覺……很難受……”
“我明白,親愛的。你不必面對,你現在已經能接納它們了,不是嗎?”
話落,Gallup的臉上重新揚上遂意的笑,他湊近和季禾對視,語氣誇張又認真:“你可是chloe!你有大把的機會試錯,沒人能逼你。”
季禾被他逗笑。
她看著Gallup,真誠地說了一句“謝謝”。
和Gallup聊天很舒服的點就在於他永遠不會站在醫生的角度去關心病人,而是以傾聽者和參與者的身份主動參與。
聊了不少東西,Gallup最關心的還是季禾再次服用藥物後的身體情況。
“藥物的副作用對身體的影響有時是不可控的,chloe,相信你的私人醫生也很關心你的身體情況,明天可別忘了去看望那個古板的傢伙!”
季禾的私人醫生是一名英國老紳士,偏偏個性很生硬,是有些古板得可愛的老人。Gallup和Smith先生認識,二人的相處總是碰撞中的融洽。
“你的話要是讓Smith先生聽到,可是會將他氣得鬍子翹起來…季禾一邊笑著搭腔,被放在實木暗色茶几上的靜音手機頻繁震動,她拿過來看了一眼。
不是想像中的人的來電。
季禾的眉眼平淡。
然而下一秒,又微微蹙起。
螢幕上異常多的訊息和來電。
上面顯示的未讀數字還在不斷地增長。
季禾心中的疑惑陡生,但顯然現在不是檢視手機的好時間,她跟Gallup還有關於接下來的心理諮詢的時間要談。
她不打算換醫生。
“是你的男友?”
他問,有些好奇。
季禾搖頭說“不是”,抬頭髮現Gallup在聽到這個回答一臉難掩的失望後,忍不住開腔:“你好像很失望。”
“ofcou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