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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燈旁,忽然動情地唱了起來。
“我的愛穿越天際……”杜馬朗聲唱道。
“我的愛川流不息……”蕭毅雙手一分,朝著飄雪的夜空朗聲唱道。
杜馬轉過身,朝著蕭毅唱道:“哦愛人吶——”
“我的愛人,何時能與你再相遇——”蕭毅雖然喝醉酒,歌聲卻震撼了周圍的路人,他和杜馬都浸淫聲樂多年,兩個二十來歲的大男孩一開唱,登時無拘無束,在街頭開起了個人演唱會。
“縱使流年飛逝,芳華老去——”
杜馬搖搖晃晃,彷彿又站上了當初校園歌手的舞臺,與蕭毅的男聲二重唱融匯在一起。
蕭毅則轉過身,悠然唱道:“我始終愛你——”
杜馬&蕭毅:“一如往昔——”
嘩啦啦的鼓掌,還有人拿著手機錄,鮑家街外面聚了不少人,紛紛好奇地看,中央音樂學院的情侶出來,還停下腳步,看著蕭毅與杜馬在大街上合唱。
“一如往昔——”蕭毅搖搖頭,眼裡帶著悲傷,歌聲在雪夜裡飄揚。
吱溜溜,一輛捷豹開過來,車門被一腳踹開。
杜馬:“哦愛人吶——”
蕭毅:“哦我的愛人——”
蕭毅聲音戛然而止,被橫裡伸出的一隻手提著衣領,扔進了捷豹的後座裡。
戴著墨鏡,圍巾擋著臉的盧舟上車去,開車揚塵而去,杜馬被飛了一臉雪,扔在路燈下。
深夜,理財顧問在餐桌前給盧舟彙報一年裡的投資進賬,蕭毅則躺在沙發上,衣冠不整,滿臉通紅地喘氣。當夜盧舟扔給蕭毅一條毯子,蕭毅便裹著毯子,在沙發上睡了。
“哦我的愛人吶——”
第二天早上,蕭毅拿出給女朋友買的求婚用的鑽石戒指,翻來覆去地看,最後把它戴在房間裡盧舟的q版公仔的手指頭上,決定放棄了。
一切從今天,重新開始吧!
上午他在水槽邊洗盧舟昨天晚上用過的碗筷,邊洗邊唱道:“就算世界末日,萬物遠去,我對你的愛,一如往昔……”
“什麼歌?”
盧舟打著呵欠下樓,居然也被蕭毅帶得有點哼哼起來,昨天晚上聽了這首旋律以後,盧舟已經有點被蕭毅給洗腦了。
蕭毅答道:“以前和杜馬,還有隔壁寢室的好朋友組了個樂隊,自己作的曲,填的詞。”
盧舟嘴角抽搐,說:“昨天在鮑家街和你大雪天裸奔的那個就是杜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