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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上的戒指。
見我盯著,白兮柔說:「這個啊,是我和思禮的訂婚戒指。」
我啞了啞:「祝賀。」
「哦對,我問過思禮,結婚要不要邀請你。」她笑著說,「可思禮說,他仍然恨你。當年分手時,你劈腿,上了他弟的床。」
我抿唇不語。
「思禮最討厭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可你呢,劈腿不說,還揚言只是把思禮當成他弟的替身。
「思禮被你刺激的,差點連命都丟了。
「還好,他現在走出來了,我們很幸福。」
我木然地點頭:「哦。」
「倒是你,聽說過得不怎麼樣?活該,報應啊。」
羞辱我,似乎讓白兮柔很快樂。
她踩著恨天高走了。
因為白兮柔的到來,教室內歡聲笑語。
隔著一堵牆。
走廊裡又只剩下我,和我的課桌。
我假裝課桌上有琴鍵,無聲地彈起來。
彈得太投入。
所以我並未發覺,餘思禮出來了。
他穿著校服,站在教室門口。
風吹過,揚起校服衣襬。
他看向我,眼中再沒有當年的光。
只一眼。
他轉身離去。
06
跟音樂導演談完事,我就走了。
等到傍晚,我忽然發現有份資料落在桌肚裡。
趕回教室時,他們已經散場了。
但還有一人沒走。
餘思禮趴在座位上,好像睡著了。
助理們都不在。
他頭埋在胳膊肘,指尖垂在我的椅背上。
我的桌椅,不知道又被誰搬了回來。
這一幕讓我愣了片刻。
少年、校服、夕陽。
畫面好像與過去重疊。
但我很清楚,我們都變了。
我輕手輕腳過去,不想吵醒他。
資料不在桌肚。
難道被保潔阿姨扔了?
我起身,準備離開,手腕被人拽住。
餘思禮拽著我,慢慢抬起頭。
「在找這個嗎?」
音色清冷。
他從自己桌肚裡掏出資料。
「……謝謝。」我拿著就要走。
「等等。」餘思禮睏倦地扯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