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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那束光唯一的機會。
儘管那束光並不屬於我,我無腦的靠近或許會把自己灼傷,可是那又如何,我本來就是要死的。
大婚那天,我以側夫人的身份被迎娶進門,因此府裡通紅一片,可通紅的又怎麼會是單單的佈置。
眼底通紅的還有在我面前喝的酩酊大醉的方一州。
“落雪,你不應該答應父親的......”
這是晚上方一州唯一與我說過的話,可是我沒有回應。
或許是覺得自己無能改變什麼,婚後方一州對我也是相敬如賓。
“相公,夏日炎熱,喝點酸梅汁吧。”
我學著平常人家的夫妻為他打理家務,洗衣做飯,妄想這樣可以取代那個女子。
“這些事情叫下人來做就好了。”
我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酸梅汁,眼底有些苦澀。
“我先走了。”
方一州看都沒看一眼,邁著大步快速離開。
一定是最近太忙了,我這樣安撫著自己,直到下人說白小姐回來了。
白畫,方一州那個心尖上的女子。
一時之間,手中的酸梅汁灑落,伴隨著碎裂的聲響,我才明白嫉妒的滋味。
“相公若是想要迎娶白小姐落雪也是同意的。”
晚飯桌上,我忽然提出這麼一句話,引得一向漠然的方一州有些錯愕。
“誰和你說的風言風語?”
他大概是以為這是有人在我身邊和我打小報告。
可是他不知道,這幾天他所有的行程安排我都會在後面一路跟隨。
每每看到他與白畫親密接觸我就決定渾身不舒服,與其這樣把人放在外面還不如在自己身邊來的安穩。
“我與她之間並沒有可能,只要父親不同意我就沒有辦法。”
方一州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想要我去說服父親嗎?
於是當晚宰相大人被刺客暗殺的訊息轟動整個長安城。
“父親?!”
得知訊息的方一州硬是在靈前守孝七日,不吃不喝也不去找白畫,直到第八日的那天白畫來了。
“落雪,好久不見,我也聽說宰相大人的事情了,這幾天想必一州很難過,所以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白畫說辭有理有據,我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於是命令下人帶她過去。
和我想的一樣,他們二人一見面就如膠似漆,完全不顧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