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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裡呢喃著,“流產,流產......”
“怎麼會?怎麼會?我的嫿嫿。”
他一時怔在原地,腦海裡突然浮現出施嫿那天蒼白的臉色,絕望的神情。
原來她那天去醫院打掉了孩子,而他卻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還被嫿嫿撞見。
他不敢想,施嫿的心裡會有多痛。
裴時安突然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
“對不起,對不起,嫿嫿。”
“對不起,我是個畜生。”
裴時安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
他捂著心口,那裡痛得抽搐。
原來嫿嫿那天的傷心絕望,不是假的。
是他錯了......
是他背棄諾言,追求刺激出了軌。
是他沒經受住誘惑,接受許檸夏拙劣地勾引。
是他傷了嫿嫿的心,是他把她逼到了這種地步。
裴時安跪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抽自己,他嘴裡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嫿嫿,都是我的錯。”
“你回來好不好?”
“我求你,我求你。”
“嫿嫿,你別丟下我。”
裴時安一邊哭一邊酗酒,不知過了多久,他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
模糊間,他看見別墅的大門被開啟。
是許檸夏來了。
她看見裴時安狼狽的模樣,抿了抿嘴。
下一秒,她看見桌子上的離婚協議,心裡一喜。
那個礙事的女人終於走了,裴太太的位置一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裴時安此刻半眯著眼睛,他把許檸夏當成了施嫿。
他死死地拽著許檸夏的衣角,不撒手。
“嫿嫿,嫿嫿,你別走。”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回來好不好?”
被認成施嫿,許檸夏心裡暗罵一聲,面上卻溫柔地撫摸裴時安的臉。
“時安,你喝醉了,我是檸夏。”
裴時安一個恍惚,酒醒了大半。
他鬆開手,把許檸夏推了出去。
許檸夏撞倒在地,吃痛地揉了揉膝蓋。
裴時安看見是許檸夏,暴怒道,“你怎麼在這?”
“滾出去,這裡也是你能來的?”
許檸夏眼裡盛滿了淚水,委屈得像只兔子。
她又靠近裴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