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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兩天,手傷恢復後,我便重新開始給小少爺上課。
早上起床時,冉青莊已經出門,天氣陰沉沉的,好像隨時都會下雨。到下午時,風已經很大,颳著樹冠,將枝條壓得東倒西歪。雲厚實地矇住天空,彷彿轉眼就到了晚上。
島上安檢一向嚴格,上島要查,進娛樂城要查,給小少爺上課,自然也要查。
半路上開始下雨,車上就一把傘,陳橋替我撐著,我揹著琴,兩人快步跑進大門雨簷下時,身上都有些溼了。
陳橋送好我便走了,讓我下課記得打他電話。
按照慣例,琴盒過安檢機,我則舉起雙手到一旁接受全身檢查。
而就在我檢查到一半時,門外又來了輛車,這車我至今只在電視上見過,看款式和規格就知道坐裡面的人必定身份非凡。
很快,司機撐著把黑傘從駕駛座下來,恭敬地拉開後車門,將傘完全傾向乘客。
一隻纖瘦白皙,穿著細高跟的腳踏出來,我不由好奇地一路往上,順著白色珠片裙,一直看到對方的臉。
臉蛋小巧,雙眸明豔,唇邊是招牌式的甜美笑容——竟然是阿咪。
阿咪下了車,並未直接往裡走,而是彎腰又從車裡小心扶出一名五六十歲的中年男性。
這名男性一頭灰銀的頭髮,整齊地向後梳理,露出瘦削又嚴厲的五官,唇上留著兩撇精美的八字鬍,胡尾捲翹上勾。穿著也十分講究,燕尾服,白手套,左手持文明杖,皮鞋擦得光潔鋥亮。
他下車後,由司機舉著傘,被阿咪摟著胳膊,頗有氣勢地走進雨簷。
“蔣先生,我家主人已經在裡頭恭候多時了,這邊請……”馮管家從門裡快步迎出,弓著腰,陪著笑臉,為八字鬍引路。
八字鬍頭都沒低一下,更遑論與他交流,拄著手杖直直進了門裡,別說安檢,連停下意思意思舉個胳膊都沒有。
兩人快要消失在視野裡的時候,阿咪忽然回頭,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顯然一早就發現了我。
我不由也衝她笑了笑,算作招呼。
安檢完畢,我揹著琴,在女傭的帶領下來到小少爺的學習室,準備了十分鐘,小少爺便蹦蹦跳跳進來了。
“老師,你前兩天生病啦?”他自覺抱著自己的小琴,坐到凳子上。
“嗯……”我抬頭看向他,突然從他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逝的金辰嶼的影子,瞬間嘴角的笑都要維持不住。
“之前不小心著涼,現在已